葉桃臉色暗沉的從外麵回來。
她伸手將嚴媽媽拉到一邊。
“怎麼?”嚴媽媽不解的問。
“嚴媽媽,夫人早產的事情都查到了。”葉桃有些嚴謹的偷瞄了一眼柳月如。
“既然打探到了,就說來,何必這樣鬼鬼祟祟的?”柳月如故作鎮定的說。
葉桃有些為難:“夫人,我說了您彆傷心。”
柳月如垂眸心疼自己那還未謀麵的孩子:“都過去這麼久了也該釋懷了,直說便是。”
“這段時日順著府裡的線索一直詢問,最後得知,那日元姨娘特意朝下人打聽了夫人的行程,在夫人走的那條小道上提了桶油,不知怎的就這麼趕巧,偏偏在路中間摔倒了,一桶油也都灑在路上。”
“當時,元姨娘自己打掃的,肯定是她故意不打掃乾淨,平日那條路下人們都不怎麼走動,也就夫人從院子出來時常抄近道走它!”葉桃越說越氣憤!
完全沒有注意到柳月如那張越發森冷的秀臉!
“我還聽說,夫人早產的時候,元姨娘就守在夫人院外不遠處偷偷聽著夫人院內的情況,她怎麼能這麼歹毒,害了夫人還不夠,還要害方姨娘!”葉桃氣的渾身開始顫抖。
柳月如卻紅了眸子。
“那孩子,你們見了嗎?”她有些於心不忍的問。
葉桃終於發現柳月如的不對勁,一時慌了,她上前安撫柳月如:“夫人大少爺已經入土為安了。”
嚴媽媽跪到柳月如跟前:“那時夫人大出血,我們擔心夫人的安危一直守在夫人的身邊,大少爺是被那時趙婉燕姨娘和雲霓小姐抱走的,聽聞全身黑子,已經沒了氣息,她們怕夫人傷心,就抱走埋了......”
柳月如的雙手一節節的收緊,指腹發白!
每年的中元節她都會去孩子的墳頭給孩子燒紙,陪他說話,可她卻是連孩子的一麵都未能見上,這事同根刺般,紮在她的心中。
“我早產之時,世子又在何處?可有告知他?”柳月如強忍心中的不適繼續問道。
嚴媽媽和葉桃都紅了眼。
那日夫人大出血,她們請人去找世子,世子以有事務要忙,為由沒有回來。
夫人生命垂危之時,而宋老夫人也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女人生孩子都要有這一遭,讓夫人挺過去就好了。
“世子有重要的事情纏身,所以夫人難產,他並未及時回來。”嚴媽媽最後委婉的說了一句。
柳月如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確信了心中所想。
既如此,就彆怪她心狠!
“嚴媽媽,下午便將言哥兒送回去柳府。”柳月如再次抬眸之時,清冷餓眸子多了幾分戾氣。
嚴媽媽心中一緊:“夫人,你想要做什麼?”
“嚴媽媽過幾日我們去看看那孩子吧。”柳月如沒有直說,轉而淡淡的說道。
“好,都聽夫人的。”嚴媽媽心疼的說道。
柳月如將地上的兩人扶起:“讓二哥去查元姨娘的身份。”
“夫人是懷疑元姨娘的身份有不妥?”嚴媽媽問。
“去吧。”柳月如沒有過多的解釋。
是時候讓事情浮出水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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