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著急將我們都叫了回來?”柳正倘邁著大步朝著柳月如的她們的方向走來。
柳扶風和柳子墨緊跟其後。
三人身上都還穿著朝服,早間和煦帝有事同他們商議,便留在了皇宮進餐,一時回府晚了。
還是得到柳府下人稟報說柳月如回府有大事,三人這才急匆匆的同和煦帝告假,急忙往回趕。
“月兒......”柳正倘為首的三個男人一同擁護到了柳月如的身邊。
她鼻尖酸的厲害,紅紅的眼眸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柳扶風伸出手想要將柳月如像兒時那般攬入懷中,寬厚的大手剛放到她的肩膀處又收了回來。
妹妹已是為人妻了,不能再像兒時那般親昵的擁抱。
他的手在空中有些無措,最後急得隻能在原地打轉。
“月兒發生什麼事情,你同父親說,我們幫你做主。”柳正倘心亦是著急,無奈他不懂如何哄人。
柳子墨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捏了捏,無聲的陪伴她。
趙婉燕見眾人將自己落下,捏著帕子忙哭著跪到了柳正倘的跟前:“老爺都是我不好,是我將月兒的早夭那個孩子的屍骨弄丟了,可老爺也知道,那時我實在是無暇考慮那麼多,才會導致後來孩子的屍首被,被野狼分吃了......”
“你說什麼?”柳正倘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他伸出手捏住趙婉燕的下巴,目光狠厲的問:“當初你千萬個保證說孩子的屍身已經好好的安葬在山頭,這今日外麵流傳月兒那孩子的屍身不見了,我們還以為是彆人編排的月兒的,沒成想是真的!”
柳子墨攬住柳月如的那隻手猛然收緊,向來要強的月兒自打出嫁來還是第一次在他們麵前哭的如此傷心。
柳扶風雙手攥緊成拳,在沙場缺胳膊斷腿,掉腦袋,腰斬那些士兵什麼樣的死法他沒見過。
可!
那是月兒的孩子。
小小的一個。
他不敢想象那孩子被狼群分食,撕扯到四分五裂的場景!
柳扶風險些衝破理智上前將趙婉燕打一頓。
但卻柳正倘攔下。
“父親,孩子的屍骨還在棄子坳,父親可否派人跟我一同前去,我想到那兒看看。”柳月如哭的聲音都沙啞了。
柳正倘抬腿,狠狠的踹到趙婉燕的身上:“你怎麼敢,將孩子葬在那處?”
“虧得孩子們還喚你一聲母親,那是亂葬崗,你就這麼將月兒的孩子葬到那處,若不是月兒要給孩子遷墳,你是不是就打算瞞我們一輩子?”柳正倘話落,又是狠狠的一腿踹到趙婉燕的身上。
“啊!”趙婉燕痛苦的哀嚎,委屈的眼淚再也止不住!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雲霓忍不住了。
她跑了出來,攔在趙婉燕的身前,一副高姿態的架勢:“父親,您怎麼能隨意打罵娘親?她可是這個府裡的妻,你這般對她,日後讓她怎麼在柳府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