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貴公子的身子入毒已深,要全部清除需要些時間,最好是能找到一處可以泡溫泉的湯池,長期泡藥浴。”雲鶴將自己心中最佳的後期治療方法告知柳月如。
湯池。
柳月如在腦海中暗暗的搜尋,前世,她並不記得京都哪裡有可以泡湯池的地方。
“好。”柳月如溫和的應下。
雲鶴也不再多說,而是起身到了院中,著手開始準備為言哥兒清除宿毒的東西。
他在院中架起了一口大藥桶,藥桶的構造奇特外麵是鐵鑄成的內裡是木製的,裡麵剛好裝下一個成年人。
他在藥架上抓了許多的藥材,用一個麻布包好,隨手丟入了藥筒中。
下麵還架了火把!
雲鶴摸了摸水溫剛好合適,這才朝宋以言招了招手:“孩子過來,脫了外衣到這桶裡坐著。”
宋以言乖巧的照做,謝文樺看著這一幕,小臉擰巴成一團。
走到雲鶴的身邊,摸了摸腦袋問:“老頭,你真是真沒治療方法?溫水煮青蛙?”
雲鶴對著謝文樺露出一臉鄙夷的模樣:“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我是不懂,我就怕你老眼昏花的一小心把言哥兒給燉熟了。”謝文樺毫不客氣的反駁。
雲鶴無奈的捏了捏他的小臉:“換做其它醫者早就把你轟出去了。”
等到宋以言坐入藥桶後,雲鶴滄桑的聲音繼續響起。
他換上一臉認真的解釋道:“加溫泡著藥浴可以將藥的功效更好的被身體吸收,從而達到更好的解毒效果,水溫達到一定的程度時對著他的穴位布針。”
“到時出來的血便多是毒血,隻是此方法每月隻能治療一次,不然會導致身子失血過度。”雲鶴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宋以言瘦弱的身子骨。他一邊拿過藥桶的蓋子,剛好能讓宋以言頭和雙手都放在藥桶的外麵,做好這一切,才讓柳月如進了院子。
藥桶的旁邊有個不大不小的架子,雲鶴愛惜的將銀針攤開,整齊的擺放在上麵。
做好這一切,他才走到火房,將裡麵的乾柴搬了出來,又搬來一個小板凳坐在藥桶的旁邊慢慢的往裡麵添加乾柴。
柳月如上前抓過宋以言的手。
謝文樺亦是心疼的守在他的身側,雖然心中焦急,但謝文樺不敢吱聲,生怕打斷雲鶴。
起先言哥兒還能接受,隨著水溫越來越高,一張枯瘦的小臉也開始變的漲紅。
他的雙手下意識的攥緊。
柳月如心疼的呼吸一滯,拉住他的手用力幾分。
院內一片寂靜。
片刻後。
雲鶴將藥桶下的柴火抽了出來。
拿過消殺過的銀針順著宋以言的指尖紮了進去。
宋以言疼的臉色瞬間慘白,咬著唇悶哼一聲。
“疼就喊出來。”柳月如雙手猛然收緊,秀眉緊蹙艱難的開口道。
謝文樺拿過自己的汗巾,替他擦拭臉上的汗水,猶豫片刻,他伸出的自己白皙的胳膊到宋以言的嘴邊。
“疼了就咬我,聽聞這樣疼痛就能轉移。”
宋以言眸光一暖,象征性的在他手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強擠出一抹笑容:“好了,疼痛轉移成功。”
兩個小家夥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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