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夏姐姐,將房中的人換了宋南知房中的元姨娘,而且宋南知還在房中守著,直到天亮了才知道人被換了。”宋以言想到這些,心情好了許多。
“就是夫子所說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謝文樺低低的罵了一句。
宋以言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荷包塞到謝文樺的手中,他有些羞赧道:“我手中的銀子不多,等日後再還你。”
謝文樺神色微愣,清楚宋以言給自己銀子是為了打點那些乞丐銀子。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點銀子還是自己留著傍身,那些乞丐本來就是父王的人,他們不過是借著這個身份方便在各個場所打探消息,況且,銀錢我已經讓小廝給過他們了,剛剛他們在侯府大吃大喝的,也就算是你出的銀子宴請了。”
宋以言將小荷包打開,裡麵赫然出現一千兩的銀票。
謝文樺瞳眸一縮:“你,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銀子。”
“是母親給我的,她每月都給我好多的銀子,慢慢就積攢出這些了。”宋以言解釋道。
“收好,說好的就是你幫我找人鬨事,銀子我出。”宋以言說罷便將銀票塞到謝文樺的懷中。
謝文樺也清楚宋以言的性格若是自己不收,隻怕他的心裡會有負擔。
他從拿了五百兩的銀票收好,剩下的又還給了宋以言:“這些就夠。”
他忽而想起那個白白嫩嫩奶呼呼的柳慕白,臉上帶著甜甜的笑道:“留著下次去柳府的時候,我們帶小沐沐去吃好吃的。”
“你自己可以去。”宋以言淡淡的說了一句。
謝文樺的臉上瞬間氣鼓鼓的,有些懊惱之前到柳府的時候怎麼不早點認識小沐沐,不然哪裡輪的到宋以言帶自己找那個可愛的小妹妹。
“若是我自己能將沐沐帶出來,我現在就去柳府給她弄回晉王府去。”謝文樺說罷,心生邪念,覺得此想法不錯。
宋以言無奈:“小沐沐本來就膽小,你那樣,隻會將她嚇壞,日後再也不肯見你了。”
謝文樺氣餒的垂下雙手。
宋以言突然想起什麼,問道:“王府誰受傷了?怎麼突然請雲鶴神醫?”
提及此事,謝文樺的臉色的瞬間黑了下來。
“聽府中的嬤嬤說她給父王下藥,想跟父王生個小寶寶,可父王不願意。”
宋以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就聽謝文樺繼續道:“她對父王下藥不成,自己喝下放了什麼合歡藥的酒,嬤嬤說母妃那藥性厲害,隻要一滴就沒有讓人失去神智,可她自己喝了不知多少。”
“她還恬不知恥的要父王幫她解藥,最後被父王一腳踹飛,丟到了冷水桶裡,若不是她還頂著是我母妃的頭銜,隻怕父王會將她直接丟到地牢去。”謝文樺肉乎乎的小臉越說越氣憤。
宋以言扶額,他隻想知道雲鶴神醫去給誰看病,想到那個平日護著自己的謝景瑞,宋以言眸底的擔憂之色,遮掩不住。
“王爺生病了嗎?”宋以言直言問道。
謝文樺搖了搖:“是那個女人,雖然藥性解了,但也傷了身子,日後若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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