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也不再與他多說,拿出手中的一張宣紙遞了過去。
“簽了吧。”柳月如麵色如常的掃了他一眼。
宋南知拿過柳月如遞來的宣紙查看,臉色瞬間黑了。
他眸光腥紅的瞪著柳月如質問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與我們侯府脫離關係?”
柳月如雲淡風輕的碰了碰自己的發髻,伸出食指,指了指他手中的宣紙道:“看清,是言哥兒與你斷親。”
宋南知斷然是不同意的,到時候自己將柳月如休了,宋以言還是侯府的子嗣誰也不能將他帶走。
柳月如就這麼一個兒子,想要拿捏柳月如,那便不能放走宋以言。
他是自己唯一能牽製柳月如的希望。
“不可能,言哥兒是我侯府的後人,我是不可能同他斷親的。”宋南知說罷,將手中的宣紙撕碎讓柳月如的方向狠狠的甩去。
柳月如不鬨不怒,繼續掏出一張:“你若想撕,我這還有,等你何時撕夠了,便將這份斷親書簽了。”
宋南知看著她眸光篤定的模樣,以為她是準備拿柳府的勢力來壓自己,當下揚聲怒道:“就算你們動用私權,我也不會跟言哥兒斷親的,他是我兒,誰也彆想從我的手中搶走他!”
柳月如眸光倏然冷厲起來,往前湊了一步,聲音如鬼魅般的低聲問道:“是嗎?你是不是忘了新婚之夜的所作所為了?還有當初言哥兒被祖母喂毒之事,你也是知曉的吧?”
此話一出。
宋南知臉色由黑轉白,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你!”宋南知被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全了。
柳月如心中了然,將手中的一顆綠油油的糖豆呈現到宋南知的跟前。
宋南知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屁股砸的生疼。
他眉宇緊皺,猛的想起元青蓮對她的忠告,質問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這些,我們落到這般下場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
柳月如的唇角上挑,毫不避諱的承認:“是啊,世子現在才發現會不會太晚了些?”
“你,你這毒婦!我,我要休了你!”宋南知眸子裡寫滿了憤怒。
他朝著柳月如再次撲了過來。
柳月如往後退了退,任憑宋南知怎麼咆哮朝著自己發瘋都無濟於事。
“我是毒婦,那你們又是什麼?毒害一個孩子的事情都能下的去手,心思歹毒之人是你們,你們落得這般下場全都是自作孽。”
“我不過是順著你們的意幫你們一把,將你們所做的這些醃臢之事捅了出來而已。”
“簽了,我可以保全宋老夫人和你們最後的一點尊嚴,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柳月如話語冷冷的說著,將手中的宣紙再次往勞內丟去。
倆人的對話元青蓮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她忙上前勸說道:“世子,你就簽了吧,老夫人已經已經入土了,她老人家向來最看重自己晚節,若是此事傳出,老夫人的晚節不保,就連侯府的爵位也會受到影響。”
柳月如聽著元青蓮的話,不免有些好笑,事到如今,她還是在想著怎麼保全侯府爵位,讓他兒子世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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