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宋南知在與柳家女定下婚約後便與外室無媒無聘的苟合,還生了外室之子。
又哄騙柳家女收養外室之子,又將外室以表妹的身份藏到宋老夫人的身邊侍養。
這樣欺辱當家主母的在京都還是一次發生。
魏公公隨即也跟著附和道:“確實有辱家風,想當初老侯爺鐵骨錚錚,戰功顯赫,為鎮南侯府打了豐功偉績,如今怕是要被毀在這世子身上了!”
想起鎮南侯老侯爺,和煦帝的怒意才稍稍減退一些。
和煦帝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目光落在那些奏折上麵,其中還有一份是柳子墨所寫。
外麵響起小太監的通傳聲:“皇上,晉王求見。”
“進來。”和煦帝說道。
謝景瑞入內後,朝著和煦帝行禮。
“免禮。”和煦帝讓謝景瑞在一邊的座椅坐下。
謝景瑞的眸子在他那些攤開的奏折上瞥了一眼,隨後才開口道:“父皇,棄子坳的山匪已經全部肅清。”
“你來正好,我有事想問你。”和煦帝將身邊公公都屏退。
和煦帝麵露擔憂的問道:“聽說你去清山匪那日,柳家嫡女,言哥兒和樺哥兒都被劫持走了?”
“是,不過我們的人趕到及時,並無什麼大礙,倒是宋夫人為了救樺哥兒肩膀上被刺傷,中了些毒。”謝景瑞提及柳月如時,眸光閃過複雜的光芒。
“人回來,沒事就好。”和煦帝頷首,又拿著手中的奏折遞到謝景瑞的手中道:“此事你怎麼看?”
“柳府大公子常年鎮守邊關,戰功赫赫,二公子頭角崢嶸,抱寶懷珍,而宋夫人亦是明德惟馨,遵守七出之條,亦是百姓心中後宅之婦的榜樣!此事父皇還需詳細定奪。”
和煦帝目光落在謝景瑞的臉上,他將柳府兄妹幾人捧的這麼高,哪裡不清楚他的小心思。
“行了,我知道了。”經過謝景瑞這麼一說,倒是讓和煦帝心中有了辦法。
“不管到時是休書一份還是和離,對於女子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女子出家從夫後,大都為了不讓夫家拿到錯處,事事小心,像宋夫人這樣的事情想必也是不少在那些人的府中發生,隻是女子大都為了能在夫家繼續待下去,選擇忍氣吞聲,遷就過下去。”
“而能納妾續弦的大都家世背景都好,亦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鬨出寵妾滅妻之事都覺不光彩,麵上也會給主母幾分薄麵,那些得寵的妾室想著上位,謀害的主母之事也是常見,鎮南侯府之事鬨的盛大,父皇為何不借此機會給女子地位來一次抬升?”謝景瑞眸光精銳的看向和煦帝。
和煦帝大笑:“好,不愧是我皇兒,跟本王想到一處去了。”
“鎮南侯世子繼續關押在大理寺,他那外室之子宋時錦將戶部尚書陳懷德之子陳明揚的命根子打壞了,行為惡劣,但他也因此受到了同等懲處,念在老侯爺功績的份上留他一命,但將他貶為庶人,日後無權參與科考。”和煦帝說道。
謝景瑞從懷中摸出一張信件放在和煦帝的跟前。
和煦帝打開看後,臉色瞬間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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