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說完朝著謝安瀾拱手作揖,繼而說道:“微臣見過公主沒什麼大礙,也就放心了,公主萬福,微臣就先退下了。”
臨走時宋南知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謝安瀾說道:“微臣還未當麵謝過安瀾公主的給藥和點心,多謝公主的費心,隻是微臣無以報答,若是可以,微臣願給公主當牛做馬。”
謝安瀾靜靜的聽著宋南知說道,臉上不自覺的也染上了一抹緋紅。
有些嬌羞的看向宋南知:“區區幾瓶藥,世子無足掛齒。”
她想到什麼,盯著宋南知看了片刻後問道:“世子方才一直守在外麵,就是為了見本公主有沒有受傷?”
宋南知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頷首。
謝安瀾聽聞後,臉上紅燙的更加厲害了。
“我沒事,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謝安瀾嘴角含笑的說道。
宋南知眸色幽深,又眼含情愫的看著謝安瀾片刻。
他才拱手作揖離開。
走時。
他還有意的將自己的貼身的一個香囊有意的遺落在地上。
謝安瀾上前撿起,就見宋南知已經走遠了,她拿起在鼻尖嗅了嗅了。
那股帶著男人身上的獨有氣味夾著香包的清香,傳入謝安瀾的鼻尖。
一瞬間,她那張小臉,瞬間羞紅的厲害。
謝安瀾小心的將宋南知掉落的小囊收起。
阿秀回來的時候就見謝安瀾的一張臉紅的厲害。
她瞬間感覺不妙,上前忍著的對謝安瀾說道:“公主是不是鎮南侯世子欺負你了?”
謝安瀾搖了搖頭。
但阿秀見謝安瀾臉色漲紅,定是那宋南知對謝安瀾動了什麼手腳,才會讓一個未涉男女之事的公主如此羞紅了臉。
“奴婢不信。”阿秀說著就要去找宋南知算賬。
卻被謝安瀾忙伸手拉出:“阿秀,到底誰才是主子?你現在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我都說他沒有了,他不過是過來關心一下我而已。”
阿秀謝安瀾的突然喝斥愣了一下,隨後快速的跪下認錯:“公主,奴婢也是擔心您被彆有用心之人給騙了,一時心急,奴婢知錯了,請公主責罰。”
阿秀一直跟在謝安瀾的身邊替她出謀劃策,謝安瀾又怎麼會真的就去責罰她,將她從地上扶起:“日後不許再說宋公子的不是,他跟外麵的傳言不同,還是一直淳樸簡單。”
阿秀聽了謝安瀾的話險些氣笑了。
鎮南侯世子若是淳樸簡單,方才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應該是宋夫人那守著,畢竟宋夫人和那個病兒才是宋南知的家人。
宋南知沒去,反倒過來關心謝安瀾公主,謝安瀾身在其中看不清。
但阿秀可不傻,一眼便知宋南知打的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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