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伢子小心翼翼的朝著謝景瑞的方向看去,隨後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隻是他當時說侯府的銀子他替世子換了,日後不準再去侯府鬨事,今日發生的事情也決口不能與外人提起,而後那人就把柳家女給帶走了。”
“次日我們還去侯府悄悄打聽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後,這件事情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不久便傳出柳家女懷孕的事情。”
“還有呢?”暗衛麵無表情的看著王伢子繼續詢問。
王伢子的嚇得渾身抖的更加厲害了,努力的回想那天夜裡的情形,哪裡還有先前說到柳月如時的那滿眼的**之色。
想了許久,王伢子實在想不到了,這才哀求著說道:“王,王爺,各位官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真的沒有了,那男子他當時穿著一身的黑衣,從到腳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見,隻能看到,他身高八尺,身形.......”
王伢子說著又往謝景瑞的身上看去,而後繼續道:“身形跟王爺的身形極像,當時還在他的腰間發現一個荷花刺繡的荷包,聽聲音,估摸著也就是二十歲出頭,彆的就沒有了,他帶著人很快的就消息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暗衛上前將王伢子給鬆綁,給他拿去文房四寶,放在一邊的桌麵對他說道:“將那荷花的荷包畫下來。”
王伢子被鬆了綁之後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下,已經血肉模糊,半焦半熟,心中的疼痛更是難耐。
“快點!”暗衛看著謝景瑞臉上浮現一抹不耐煩,忙在一邊催促.
王伢子將自己的衣裳放好,忍著身下的劇痛,小心的將那荷包的樣子畫到宣紙上。
畫好之後,王伢子雙手呈上,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回家了嗎?”
謝景瑞抬起眼皮,往一邊的暗衛看去,冷著聲問了一句:“知道的都說了?”
王伢子忙不迭的點頭:“王爺,那些都是我所知曉的,其他我的真不知道了。”
“走去。”謝景瑞起身讓開一條路。
王伢子忍著的疼朝著牢門外麵的方向走去,路過謝景瑞的時候他不停的朝著謝景瑞點頭哈腰,最後見他真的是有意要放過自己。
王伢子這才從謝景瑞的身邊快速的跑過。
眼看著就要到牢門的時候。
謝景瑞突然一個閃身來到王伢子的跟前,短刀在他的脖頸狠狠的抹了一把。
王伢子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而後,直挺挺的倒在了牢房中。
“丟出去。”謝景瑞聲音冰冷,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直接拿出帕子輕輕的將短刀擦拭乾淨。
暗衛不敢怠慢,抬著王伢子的屍身往後山的方向走去,直接將他的屍身丟到了狼群中。
而謝景瑞則來到了關押柳雲霓的牢房前。
她被捆綁在架子上,身上還是穿著那夜從王府穿出來的華服,但此時卻是披頭散發,蓬頭垢麵的被綁著。
柳雲霓聽到腳步聲,猛地驚起,慌亂中帶著滿眼的恐懼望向謝景瑞所在的方向。
喜歡都重生了,誰還養外室兒子,滾吧誰還養外室兒子,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