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周轉得知,鎮南侯以前欠下不少的銀子,他們趁著宋南知新婚之日上門鬨事討要銀錢,宋南知拿不出那些銀子,又為了能夠息事寧人.......”
謝景瑞說到此處,周身的氣壓瞬間冷了下來,看著柳月如的眸色多了幾分的心疼。
柳子墨也猜到了什麼,身側的雙手緊了又緊!
柳月如則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謝景瑞。
良久之後。
柳子墨才壓下心中的怒意問道:“宋南知做了什麼?”
謝景瑞身上的冷意全開,壓低聲調道:“他將柳小姐的那夜給賭坊人抵債!”
“砰!”柳子墨雙手拍桌,身子猛的從石墩上站了起來。
額角的青筋也在一瞬間暴起:“宋南知娶我們柳家女,怎麼能做出如此慌繆的事情,我們月兒哪裡不好?他要如此對待!”
柳月如的腦袋也一片空白,僵坐在原地,她的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狂笑。
她想過許許多多的原因,可沒想到宋南知僅僅是因為要給侯府換個安寧,護住侯爺的名聲,才將女人最寶貴的這樣推出去。
前世宋南知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破鞋,她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清白都是被是被宋南知親手斷送的!
柳子墨看著一旁又哭又笑的柳月如瞬間慌亂了,他上前將柳月如攬在懷中,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道:“月兒沒事,二哥會為你做主,我這就回去找父親,他做了如此荒誕的事情二哥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柳月如伸出蔥白的手,拉著柳子墨的衣袖,她抬手將臉上的淚痕擦去。
聲音突然變的更外的清冷:“二哥,過幾日的宮宴,你能不能想辦法讓宋南知也混到其中?”
柳子墨以為宋南知對她那樣,她還對宋南知不死心,想要幫他!
柳子墨的臉色又沉了幾分,問道:“月兒,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對他抱希望?”
柳月如搖了搖頭,清冷的眸子閃過幾分的殺意:“現在和離,都不夠讓他摔得粉身碎骨,要讓他爬的高一些,再高一些,送他份大禮!”
謝景瑞自然清楚柳月如想要做什麼,他聲音沉了幾分道:“我可以幫你。”
柳子墨也跟著點頭答應。
他想到那日在侯府撞見兩個小家夥自己在那偷偷的滴血認親之事,柳子墨開口道:“樺哥兒和言哥兒他們之前在侯府的時候滴血認親,我在外麵已經知道了,起先還以為他們隻是玩耍,沒成想是真的。”
柳月如神色奇怪的看著柳子墨問道:“什麼時候?”
柳子墨認真的回憶一番,而後講道:“就在你們從侯府搬離的那日,我在後院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出去找尋,後來在侯府的夥房找到他們,那時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滴血認親的事情,這麼說來,兩個小家夥從那時候就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了。”
柳月如突然意識到那日是自己誤會謝景瑞了,並不是謝景瑞想要從自己的身邊搶走言哥兒。
而是言哥兒對自己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