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眾人七嘴八舌,各執其詞。
和煦帝態度強硬,隻讓他們執行,而後便將眾人散去。
留下柳扶風,柳子墨和柳正倘到了禦書房。
父子三人也聽聞了謝景瑞地牢被人炸開的事情。
那是北疆去年最新研發的炸藥,如今他們竟然明目張膽的在京都之地,皇城底下公然挑釁皇威,這是想要挑起禍端。
柳扶風率先跪下說道:“皇上臣願意出征,給北疆一點顏色看看。”
“不急,朕將你們留下,是另有它事。”和煦帝看著跪在地上的父子三人麵容嚴肅。
柳正倘不明所以,隻是和煦帝的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神情。
柳正倘有些心神不寧。
和煦帝看著他們幾人半晌後。
才語重心長的開口問道:“瑞兒昨日的地牢被人炸開,關押在地牢中的山匪跑了,柳大人你府中的趙姨娘和王妃也跑了。”
柳正倘被和煦帝問的一頭霧水,他跪著回話:“皇上王妃重病,不是在晉王府養病?趙姨娘一同在王府照顧王妃的日常?恕下官不明白皇上所言。”
一旁的柳子墨先從謝景瑞那得知了一切,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和煦帝讓身邊的公公跟柳正倘好好的說了一番柳雲霓和趙婉燕的所作所為。
並將謝景瑞把她們母女二人關押到地牢之事都一一的說了一遍。
柳正倘聽的老臉一白,險些嚇暈過去:“皇上,此事臣一概不知,還請皇上明察。”
和煦帝擺了擺手繼而道:“朕也不是為了此事將你們留下,瑞兒在那些行刺的一人身上發現了北疆的國運之花,鳳尾花,方才瑞兒的人來傳信,那些逃出去的山匪都被找到,隻是趙婉燕和柳雲霓不見蹤跡。”
“能夠讓北疆貴族做出這麼大犧牲,不惜堵上挑起兩國戰事都要營救的人,隻怕是不會簡單,你日日與那趙姨娘生活在一處,難道就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之處?”
柳正倘搖頭忙道:“啟稟皇上,當初微臣遇到趙姨娘時,她聲稱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讓我行個好,將她帶回府中做個灑掃的下人,給口飯吃,微臣見她可憐,便帶回府中,也查過,她隻是周邊農戶的一個孩子,父母早亡,獨留她一人,這才讓她留在府中了。”
和煦帝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顧正倘的身上,一副審視的的樣子。
柳正倘被盯的頭皮發麻,冷汗涔涔。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最為擔心的事情。
自古帝王都多疑。
若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日後他們的柳府,隻怕就會失信於皇上。
柳子墨見狀率先開口道:“皇上,我們柳府世代追隨皇上,彆無他心,這些年父親辦事就算在府中也是謹小慎微,那些後宅的女人都不允許隨意踏入書房,而趙姨娘就算是北疆特意安插過來的探子,這些年也一直處在內宅,對外傳送機密內容的機會也不多。”
“更何況現在城門已經鎖上,挨家挨戶的搜查,就算他們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難飛。”
“現在事情也發生,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她們兩人,並且避免這次蝗蟲的災害發生。”
柳正倘忙在一邊重重的點頭。
和煦帝從他們的臉上也看出不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心中的憂思這才稍稍減退。
轉而對上一邊的柳扶風道:“最近要好好操練那些士兵,戰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是。”柳扶風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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