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風愣在原地有這麼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而後想到什麼,突然笑了起來,指著他們說道:“你們一個個串通起來就想要騙我是吧?”
柳扶風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樣:“什麼月兒所生,王爺若是愛慕月兒,直接追求便是,反正現今你們都是自由之身,大可不必編造這樣的謊話來哄我!”
“月兒,你最是懂事不會騙人,你說他們是不是聯起手來騙我?”
柳月如看著柳扶風,沉吟半晌後,緩緩的開口道:“二哥和樺哥兒說的都是事實。”
“什麼?”柳扶風的聲音突然拔高幾個聲調。
看看柳月如,又看看謝景瑞,而後又想起方才宋南知罵柳月如是爛貨!
他有些不敢置信,支支吾吾半晌才將自己哄好:“你,你們,竟然做出這等事情,難怪宋南知會那樣.......”
柳子墨皺著眉,瞪了柳扶風一眼:“大哥,月兒和王爺不是那你想的那樣。”
“孩子都出來這麼大了,還不是我的想的那樣,那是怎樣?”柳扶風的大腦險些被燒壞,他都沒想明白個所以然出來。
“此事是.......”柳子墨讓柳扶風坐在自己的身側,對著他認真的解釋道。
柳扶風的的臉色從猜疑,到一知半解,最後到憤怒。
他怒斥一聲:“他娘的畜生玩意,我現在就去宰了他!”
說罷。
柳扶風立馬起身朝著門口衝去。
柳子墨迅速的起身,將他安回座位。
“大哥,彆衝動,不要因為他臟了你的手。”柳子墨勸說道。
“他就是個畜生,當初是他自己要求娶月兒的,月兒哪點不好,哪裡對不起他們侯府了,他要這樣對月兒,還敢那般罵月兒,我倒要好好的找他問問,新婚之夜將妻子拿去抵債,隻怕畜生都做不出這等事情。”
柳扶風越說越是氣憤,雙手的拳頭攥的咯咯作響。
柳子墨輕歎一聲,在麵對柳月如的問題上,柳扶風總是這般,容易失了理智。
“大哥放心,他很快就會自食其果的。”柳子墨神秘一下。
柳扶風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重新在繡墩上做好。
宋以言目光看向眾人,悠悠的說道:“日後,侯府隻能是絕戶了。”
“絕戶?”
眾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宋以言。
他則是淡淡的開口道:“我從雲鶴神醫那討要了斷子絕孫藥,雲鶴神醫曾經說過,遺傳是件神奇又可怕的事情,像他這樣的壞種,還是絕戶合適。”
謝景瑞的唇角微勾。
柳扶風則是笑著擁上宋以言的肩膀:“言哥兒做的好,那宋時錦唯一的孩子自己將福氣也作沒了,日後侯府再想光耀門楣是不可能了。”
柳月如這時沉著一張臉看向宋以言,秀眉緊蹙。
宋以言悄悄的看了眼柳月如,知道她有些不悅。
但他這一次他想要做自己,才將自己的行為道出。
歡喜過後。
謝景瑞將昨日萬福寺後山的之事對柳子墨他們說道:“昨夜在萬福寺的後山發現了密道,裡麵有不少的蝗蟲,想必那隻是其中一處,而且柳雲霓跟著那些人在一起,應該是北疆的那些幫人,山洞中還有許多七八歲左右的孩子被燒成了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