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唇瓣,這才想起謝景瑞為何要這樣問。
是自己盯著那畫像上的男子看了許久,謝景瑞有些不悅。
柳月如對著謝景瑞忙解釋道:“情人眼裡出西施,王爺在我眼裡自然是最好的,那些俗人怎麼們能入我的眼。”
柳月如說完,還不忘抬眸看向謝景瑞。
見他下巴微抬,一副很受用的模樣,柳月如這才長舒一口氣。
謝景瑞也順勢將人攬入自己的懷中,嘴角勾笑道:“日後不許再那般看彆的男人,本王的更好,你若想看,本王可以.......”
說著,謝景瑞便一把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
輕輕的放在柳月如的床榻上。
柳月如雖然已是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但她經人事的時候,是昏迷的狀態,看到謝景瑞這般,她的臉瞬間紅至耳根。
抬手將謝景瑞推開。
謝景瑞將夜行衣褪下,直接躺在柳月如的身側,緊緊的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柳月如的身子一僵,隨後轉身與身邊的男人對視一眼:“那夜是你對不對?”
謝景瑞克製的看著柳月如,嘴角微勾:“是,我不放心你,隻能這樣進來守著你。”
“睡吧,在我們成婚前,我不會亂來。”謝景瑞將柳月如往自己的懷中攬了攬,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說道。
柳月如紅著臉,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窩在謝景瑞的懷中。
不多時,便傳來了柳月如呼吸均勻的聲音。
謝景瑞睜開眼睛,在柳月如的額間輕輕的落下一吻,隨後起身,給她蓋好被子,這才重新穿上夜行衣離開。
嚴媽媽在外麵迷迷糊糊的聽到動靜,輕輕的將房門推開,見柳月如已經睡下,這才退了出去。
次日。
柳月如一覺醒來,聽著外麵鳥叫聲,看著房內的陳設,有那麼一瞬間的慌神,似是回到了從前還未出閣時的日子。
嚴媽媽端著水盆進來,笑容和悅的說道:“娘子,兩位哥兒已經在外麵等候,要來給你請安呢。”
柳月如突然想起什麼,扭頭看向床榻,見一旁的謝景瑞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這才放下心來。
她從床榻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梳洗一番後,來到院中,看著兩個小家夥穿戴整齊,板板正正的站直身子。
柳月如笑著上前。
“母親。”兩個小家夥齊齊喊道。
現在院內沒有外人在,樺哥兒也跟著言哥兒直接喊柳月如母親。
柳月如笑著朝著他們招了招手:“吃過早飯了嗎?”
“吃了過,我們跟著大舅舅在院中練劍,很早便起來了。”樺哥兒興高采烈的說道。
從前他是最不喜歡這些舞刀弄劍的,如今遇到那些事情,加上柳府又被禁足,雖然柳府的人都不說。
但大家背後露出來的擔憂之色,樺哥兒都是看在眼裡的。
故此,他要好好的跟著大舅舅學武,他不想日後母親和家人需要他的時候,自己無能為力。
“坐下陪著母親再吃一些。”柳月如笑容溫和,朝著嚴媽媽遞去一個眼神。
兩個小家夥乖順的在柳月如的身側坐下。
柳月如剛剛吃了幾口。
管家卻是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趕了過來,對著柳月如說道:“娘子,您快去前麵看看,大公子跟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