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柳月如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方才那個位置。
謝景瑞見她這樣有些不解的朝著柳月如看的方向望去。
看那處並沒有異常,這才開口問道:“怎麼了?”
柳月如收回自己的目光,輕輕的搖了搖頭:“興許是看錯了。”
“有人?還是?”謝景瑞的眉宇微蹙道。
“不知是不是太累看到一個人影從那處閃過。”柳月如抬手指了指剛剛才那個那人所在的方向。
謝景瑞的眉宇蹙的更緊。
對著柳月如叮囑道:“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話落。
謝景瑞的身影便快速的消失在眼前。
柳月如也轉身回了房中。
安瀾公主也因為跟宋南知鬨出不光彩的事情,就連婚事皇後都是主張簡簡單單的辦理。
此時,安瀾公主正眉飛色舞的對著貼是丫鬟啊秀說道:“母後和父皇這麼疼愛我定會給我準備不少的嫁妝,日後就算去了侯府,世子也可以拿著我的那些嫁妝重振侯府往日的榮耀。”
阿秀麵帶愁容,不敢與安瀾公主苟同,她很清楚宋南知並不是什麼值得托付的人家。
她沉吟片刻後,委婉的開口道:“公主,那些嫁妝本是你自己的傍身的東西,雖然您對駙馬一往情深,也如願嫁給自己的心上人,可外麵那些關於駙馬寵妾滅妻之事,公主還是要小心的提防。”
安瀾公主卻深陷宋南知的甜言蜜語中,笑著擺手道:“我很早就認識了南知,比你更加了解南知的性格,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日後我過門了,便將你們這些陪嫁都給他當妾,有了你們幫扶,他還不是一條心都在侯府,哪裡會鬨出寵妾滅妻的醜事出來,說到底還是那個柳月如心胸太過狹隘了,善妒,才會讓自己的夫君跟自己離了心,落得和離的下場。”
啊秀挺的臉色愈發的沉重,看著眼前對著自己滔滔不絕,對未來充滿向往的公主,啊秀想說心裡話,又有些於心不忍。
隻不過她是不讚同安瀾公主將自己所有的嫁妝拿出來,給宋南知。
所謂情情愛愛也隻是一時的,兩人過日子能否長久,還是要看彼此的品行。
若是男的根本就沒有將對方放在心裡,將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手之後,利用完了,也就離被拋棄不遠了。
畢竟女人一旦成婚,有了孩子,想要再脫離原本的生活,就要賭上半條命,還要背負上不好的名聲。
而,這些對於男人而言又算得了什麼?他們隻需要用時間來,讓大家淡忘自己做過的醜事罷了。
終究還是要由女人承擔下那些不好的罵名。
“公主.......”啊秀看著安瀾公主欲言又止。
安瀾笑著朝啊秀擺了擺手道:“你放心,雖然現在侯府敗落的厲害,但日後定會好起來的,加上南知也是個上進的,我對他很是有信心。”
阿秀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