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故作很是可惜的道:“這批布料真是不錯。”
嚴媽媽跟著在一邊打掩護道:“娘子沒事,說定下次會有更好的。”
柳月如輕輕頷首。
宋南知低頭看著懷中被自己搶來的軟煙羅,眼底滿是得意,再次看向柳月如的時候,就如同是一隻昂首挺胸的公雞,一臉得意。
後院突然來了一個下人對著掌櫃的耳邊不知耳語了什麼,掌櫃的看向柳月如的目光瞬間變的驚恐起來。
他將宋南知剩餘的銀子隨手塞回給他,快速的來到柳月如的身邊,點頭哈腰道:“這位娘子可是柳娘子?”
“是。”柳月如聲音淡淡的回了一句。
掌櫃的抬手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臉上重重的摔了一巴掌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有失遠迎,方才都是小的不好,您快裡麵請。”
宋南知不明所以的看著掌櫃的,伸手將他拉過:“她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棄婦,你又何必要對她如此客氣。”
掌櫃的冷汗都快嚇出來,將宋南知的手掙脫開,對著他道:“您不知道,柳娘子可是我們布匹坊的貴客。”
隨後,掌櫃的將柳月如往後麵請去:“柳娘子,當家的讓我請你到後麵,那些貴重的布匹都在裡麵。”
柳月如在嚴媽媽的攙扶下邁進了後院。
宋南知好奇的在柳月如的身後歪著腦袋往裡麵看。
他跟著也想要進去。
卻被掌櫃的攔下,對著宋南知道:“世子,這裡麵可不是您可以進去的。”
宋南知很是不服氣的反問道:“她一個棄婦都可以進去,我為何不能?”
掌櫃眉宇微挑的對著宋南知說道;“我們當家的說了,這布匹坊背後最大的東家,就是柳娘子,若你是這裡的的東家,我也可以放你進去。”
宋南知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他看著懷中的阮煙羅,感覺像是被柳月如騙了。
有些氣憤的扯著掌櫃的問道:“這個,能不能換?”
好不容易將這軟煙羅賣出去了,掌櫃的定是不願換的,再加上,方才柳娘子就是有意要讓宋南知買下這匹軟煙羅的布匹。
被柳娘子知道他私自將這些東西給宋南知換,自己這差事怕要不保了。
鎮南侯府世子寵妾滅妻的事情眾人都有所耳聞,想來柳娘子是對宋南知有恨的。
掌櫃見狀,板著臉,拉高音調對著宋南知怒道:“世子,這布匹是方才你從柳娘子手中搶過來的,是哪裡有問題,你才要換?”
原本在一邊看布匹的那些人,瞬間朝著宋南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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