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瀾突然拉過她的手,死死的抓著:“你不能走,你得留下來,等宋南知被放出來後,你才能離開。”
柳月如將自己的手從謝安瀾的手中抽離;“公主自求多福。”
說完。
她轉身出去。
宋時錦遠遠的看著柳月如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眸子微微泛紅。
日後,他就是一個沒人要,沒人疼的孩子了。
他的雙手攥緊成拳,朝著柳月如的背後揚聲喊道:“母親。”
柳月如似是聽到有人在喊她,回頭隻見不遠處的樹枝微微晃動,沒有看到誰的身影。
這才轉身離開。
兩個小家夥一直等在馬車上,看到柳月如回來,謝文樺殷勤的拿過一邊的扇子,不停的給柳月如扇風,還對著柳月如說道:“母親,日後等父王娶你的時候,我一定父王給你八抬大轎,比這個還要風光很多很多倍,然後還給母親送好多好多的花。”
言哥兒仰起小臉有些疑惑道:“母親,日後我豈不是又要改姓?姓謝?謝以言?”
“聽起來還不錯,隻是要叫那個男人一聲父王,好像有點難的樣子誒。”
言哥兒坐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
兩個小家夥看起來很希望自己與謝景瑞早日成婚。
柳月如的臉上也帶著甜甜的笑容,眉眼彎彎的朝著兩個小家夥伸出手去,揉了揉他們的頭發:“好了,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近來事情多,你們的學業如何?”
謝文樺依偎在柳月如的身側;“夫子現在說的那些知識我跟言弟弟都已經會了,現在夫子讓我們背其他的,父王請的師傅好厲害,您不在的時候教了我們很多防身的巧妙辦法。”
柳月如唇角微勾;“你們好好學,改日跟母親一同切磋一下。”
“真的?母親也會武術?”兩個小家夥的兩眼放光,看向柳月如的目光多了幾分的崇拜。
“當然,母親不止是會武術,還會騎馬,射箭,爬樹。”柳月如將自己會的三腳貓事情,掰著手指對兩個小家夥炫耀。
“哇。”謝文樺雙手撐著自己的小臉滿是崇拜。
兩個小家夥漆黑的眸子一臉探究好奇的看著柳月如。
“母親還有什麼絕招?”言哥兒突然好奇的發問。
柳月如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輕輕的捏了捏言哥兒的小臉:“什麼時候你也開始變的這麼皮實了?母親不會了,剩下都是索然無味的管家,管賬,打理後宅,不過日後肯定還有母親會的,所以你們要努力喲,母親的學習能力還可以。”
樺哥兒看著柳月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也忍不住伸出小手捂嘴偷笑。
言哥兒也好笑的點了點頭。
馬車內洋溢著母子三人的笑聲。
躲在暗處跟隨柳月如馬車的宋時錦一雙眸子變的愈發紅腫。
等到宋時錦回到侯府的時候,卻被謝安瀾的抓了起來,冷著臉問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柳月如讓你那樣說的?”
宋時錦一雙發紅的眸子冷冷的對上謝安瀾那張,嘴角微勾:“母親根本就不屑這樣手段,這些都是我自願的,父親背了四條人命,他這次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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