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公主也開始學著盤算日後的生活了。
阿秀忍著要落下的眼淚,對著謝安瀾重重的點了點,隨後聲音有些哽咽的喚道:“宋夫人。”
“誒。”謝安瀾聲音苦澀的應了一句。
阿秀的眼淚卻是再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謝安瀾看到她這樣,忍著淚,抬手幫著阿秀臉上的淚痕擦了擦,對著她說道:“不哭,就算沒有人成為我們的靠山,我們日後也可以好好的生活。”
“好。”阿秀的哭著哭著便破涕而笑。
門外的宋時錦,聽到兩人的對話,身子明顯一僵。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謝安瀾會為自己考慮。
還要為他請夫子回來。
宋時錦的手不停的收緊,漆黑的眼眸突然紅了。
他轉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阿秀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笑著起身道:“夫人,我去給你準備些吃食。”
“恩。”謝安瀾在阿秀的攙扶下重新躺回了床榻。
她目光有些空洞的望著紗帳,心情複雜。
往事的繁華如同做夢般的在她的腦海中過了一遍,也是時候該將那些東西忘卻了。
謝安瀾突然起身,穿上外袍,而後走到門口。
開門的瞬間,謝安瀾的忽然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給你。”宋時錦一邊說著一邊將從前被柳月如摘下來的牌匾遞到謝安瀾的手上。
謝安瀾目光落在文華軒這個三個大字上麵,心情越發複雜。
宋時錦突然開口解釋:“從前母親待我是極好的,什麼都是以我為先,是錦哥兒不懂的珍惜,父親不作為,傷了你的心,我替父親跟您道歉。”
宋時錦說著便朝著謝安瀾的方向跪下,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謝安瀾這才回過神來,彎下身子將宋時錦扶了起來。
“不是你的錯,日後你我好好的在這鎮南侯府生活,可好?”謝安瀾聲音溫和的看著宋時錦問道。
宋時錦起身,將身上的塵土輕輕拍去,而後看著謝安瀾重重頷首道:“好。”
謝安瀾喚來下人,將文華軒的牌匾重新掛了上前。
宋時錦看著被重新掛上的院子牌匾,漆黑的眸子微微泛紅,就好似柳月如重新回到了侯府,他還是那個被母親疼愛的孩子。
一雙大手忽而放在了宋時錦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