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謝安瀾的方向跪了下來,對著謝安瀾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道:“謝謝母親,錦哥兒定會好好學習,不再給母親惹出禍端。”
謝安瀾抬手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對著宋時錦笑道:“好,我們一起努力重振侯府的門楣。”
她說著想到宋南知,謝安瀾又對宋時錦說道:“你父親在牢中畏罪自殺了,日後這個侯府就是你我兩人作伴,侯府如今這般,喪事我們就關起門來簡單操辦可好?”
宋時錦聽聞這個消息,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
雖然他痛恨宋南知,但宋南知也是自己的父親,曾經疼愛過他,若不是侯府的敗落,他可能還是那個對自己好的父親。
宋時錦漆黑的眸子突然紅了幾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淌,聲音有些哽咽的的對著謝安瀾說道:“好,一切聽從母親的安排。”
看著宋時錦那樣謝安瀾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原本熱鬨的鎮南侯府,死的死,散的散,完全尋不到從前一點痕跡。
鎮南侯府很快就將燈籠換上了白色的,府內也簡單的做了裝飾。
侯府的門大開,靈堂簡單懂得操辦,宋南知的屍身已經被大理寺的人給處理了,因此在靈堂中隻是簡單的擺放了宋南知的牌位和一個空的棺木,沒有請樂師,沒有請法師,隻有一個和尚為他念經。
喪事的祭日。
沒有人願意往侯府來,隻有柳月如派了下人過來送禮。
宋南知的墓穴是隨意在宋老夫人墓穴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上,簡單的弄了一個土坡。
隻是他出殯的那日,宋時錦總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一直跟著他們。
等下葬的人都散去之後。
謝安瀾和宋時錦在宋南知的墳前給他燒紙上香。
“一路走好。”謝安瀾的眸色淡淡的說了一句。
地上的紙錢焚燒殆儘,風兒輕輕的吹過,紙錢的灰燼被席卷而起,飄到遠處。
宋時錦將謝安瀾從地上扶起,對著謝安瀾說道:“母親,我們也回去吧。”
謝安瀾微微頷首。
一邊的阿秀也察覺到了不對的之處,她小聲的在謝安瀾的耳邊輕聲問道:“夫人,您先走,奴婢斷後。”
許是對方的眼神太過於陰鷙,此時讓眾隻感覺脊背一涼。
“莎莎.......”不遠處的林間發出樹葉摩擦的聲音。
阿秀身子忽然緊繃起來,她回頭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忽而阿秀的瞳眸猛然瞪大。
心臟快速的跳動對著宋時錦和謝安瀾的方向驚呼一聲;“夫人,錦少爺快跑。”
剩下的下人忙將謝安瀾和宋時錦護在身旁。
謝安瀾還是第一次見到阿秀如此緊張,她當即拉過宋時錦的手往下山的方向跑去。
突然,一道身影,猛的從暗處衝了出來,踉蹌著往謝安瀾的方向衝了過去。
謝安瀾看清對方的臉後,嚇的臉色慘白,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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