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看向立夏說道;“立夏,去問問穀雨這兩日言哥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立夏依言轉身出去。
不多時。
立夏打探到消息後,回來時臉色不是很好。
柳月如秀眉微蹙看著立夏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立夏欲言又止。
柳月如將身邊那些無關緊要的下人遣散,而後看著立夏問道:“說吧。”
立夏這才將打探到的消息同柳月如道來;“穀雨說言少爺在宮裡跟彆人打架了。”
“打架?”柳月如秀眉皺的更緊,不解的看向立夏。
立夏繼而說;“是跟五皇子謝淩川打的。”
言哥兒從小都是性子內斂,不會主動挑起是非,更不會跟彆人打架,若不是對方太過分,言哥兒不會動手。
柳月如催促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錦少爺那出了之後,五皇子就被帶回國子監讀書了,昨日五皇子去國子監的時候,跟言少爺碰了對頭。”
“五皇子罵言少爺說他是噩夢的弟弟,又罵他是這種下人沒有資格在宮裡當陪讀,還罵言少爺是是個沒人要的野種,最後五皇子見言哥兒一聲不吭,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五皇子又對著言少爺罵了更難聽的話。”
立夏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但眸色已經怒紅。
柳月如深吸一口氣,對著立夏說道;“你且說。”
立夏讓自己平複一番,這才有些難以啟齒的繼續道;“五皇子還罵言少爺說您就是沒人要的和離婦,若他有這樣的母親,自己早就沒臉來宮中當陪讀了,他還取笑言少爺,說要不要給他尋個父親,說宮中有不少太監長的還算不錯,這樣可以讓您守住貞節,又可以多了陪睡的男人.......”
立夏說完小心的朝著柳月如的臉上看去。
隻見柳月如的臉上滿是擔憂夾雜著些許的怒意。
立夏繼而說道;“前麵五皇子說那些話,言少爺他都忍了下來,唯獨聽到那些羞辱您的話,言少爺這才跟五皇子扭打到了在一起,隻不過兩人都很默契的隻是往身上捶打,沒有在臉上落傷,五皇子身邊的那些下人見五皇子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沒有在意,直接帶著離開了。”
柳月如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對著立夏問道:“言哥兒入宮陪讀時常受到被人的針對嗎?”
立夏搖了搖頭,解釋;“沒有,平日都是跟小世子一同進宮的,隻是那日言少爺去晚了,這才跟五皇子碰了頭,五皇子就是記恨錦少爺這才遷怒言少爺的。”
柳月如敏感的發現時間的不對;“言哥兒一直出門都很早,怎麼會去晚了?”
“奴婢也不知。”立夏笑的說道。
柳月如想到什麼,忙起身對著立夏道;“走,進宮。”
“娘子,您是想要幫著言少爺出氣嗎?”立夏忙緊張的問道。
“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能這般欺人太甚。”
隻要想到言哥兒是在宮中那樣忍氣吞聲,柳月如心就像是被什麼刺中一般。
牧冬上前對著柳月如道;“娘子要用什麼理由去宮中?不如再等等,過幾日的宮宴您再幫言少爺撐腰都是一樣的。”
柳月如想到自己如今身份的尷尬,腦海中想到那個人。
轉而對著立夏道:“備馬車,去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