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桃疼的臉色蒼白,看向自己滿是血跡的衣裙,有些驚慌道;“娘子,我的孩子是不是不要我的個娘了?”
柳月如輕拍葉桃的身子,柔聲對著她安撫道;“沒事的,府醫很快就來了,我已派人去尋張良過來,你彆擔心,你們還年輕。”
葉桃抱著的肚子疼的蜷縮在床榻上,柳月如滿是心疼的握住葉桃的手。
不多時。
女府醫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情形,秀眉微微皺起,忙將藥箱放在一邊,又將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打發了出去。
府醫看過之後給葉桃的嘴裡放一個藥丸,葉桃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柳月如關心道;“她怎麼樣了?”
府醫一邊將東西收好,一邊對柳月如如實說道;“大人受了點驚嚇,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孩子恐怕已經是保不住了,就算執意要留下,孩子日後可能不會太正常,依我看還是將孩子已經做掉吧。”
柳月如握住葉桃的手緊了緊,目光落在葉桃慘白的臉上,見她眼角流下淚水。
“知道了,此事等孩子的父親過來再做決定。”柳月如聲音平和了幾分,對著府醫說道。
府醫有些不忍的看了葉桃,繼而又道;“娘子,還有一事,就是若葉桃這次將孩子流了,喝的那種落胎藥,會傷身,日後想要再懷,隻怕有些難。”
“什麼?”柳月如驚呼一聲;“沒有不傷身的嗎?”
“她一個女人,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日後讓她怎麼活?”
府醫也明白,子嗣對於女子的重要性。
“葉桃姑娘失血太多了,不管是用哪種的落胎藥,都會對身子有傷害。”府醫有些為難的說著。
府醫繼而道;“此事要儘快的做出決定,若是想要落胎今日前就要將藥湯喝下,不然等胎穩一些,再落胎,對葉桃姑娘的身子傷害隻會更大。”
“好,晚些喚你。”柳月如對著府醫淡淡的頷首。
嚴媽媽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捏著帕子悄悄的抹淚。
府醫離開後,白露也從外麵趕了回來。
柳月如秀眉微蹙,看向白露問道;“怎麼回事?”
白露跪下;“奴婢過去的時候葉桃小姐已經被人推倒在地,肚子撞到了門檻的上,後來葉桃姑娘就流了很多的血,奴婢不敢將那些被操縱的人惹怒,就抱著葉桃姑娘往柳府的方向來了。”
“那些背後之人抓到後,就應該千刀萬剮,做出的這些事情太傷天害理了。”嚴媽媽一邊摸了一邊怒斥道。
“這若是傷了身子,日後讓葉桃怎麼是好。”嚴媽媽眼底滿是心疼。
柳月如將白露從地上扶起,看出來白露有些自責;“這不怪你,去換身乾淨的衣裳再來。”
白露目光葉桃的身上看了眼,這才轉身出去。
張良這邊得知消息後,也匆匆的趕了過來。
柳月如將方才府醫和自己的說的那些都一一的告訴張良;“葉桃的性子你清楚,此事還是要由你來決定,是要賭一個很小的機會,啊還是要保全葉桃。”
張良上前一步,在葉桃的床榻邊,伸手輕輕的為她額頭上的汗珠,擦去,目光幽深的盯著葉桃看了良久,才回頭看向柳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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