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婉臉色怒紅,滿是委屈的朝著謝景瑞搖了搖頭;“不是的,景瑞,你要從來都沒有做過,是她心思不純,還想要趁機汙蔑我!”
葉知婉身邊的婆子出來將顧雨薇從她的腿邊拉開,隨意的丟在一邊。
顧雨薇狼狽的坐在地上,一雙杏眸看著葉知婉突然嗤嗤的笑了起來;“虛偽,你剛剛對外說,柳娘子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下了一隻貓兒,難道不就是為了要毀了柳娘子的名聲,順帶讓柳府蒙羞?”
“我何時說過這些話?”葉知婉咬唇反駁,滿是委屈。
方才葉知婉說那些話的時候,眾人也都在場,雖然葉知婉沒有那樣說,但是她的暗示意思很明白,況且大家在指著柳月如的時候,她也沒有開口阻攔,這才讓大家更誤會那日是柳月如刻意太高價錢跟她們搶奪貓兒。
才會對柳月如說出那些難以入耳的話。
有些人氣不過便小聲的嘀咕道;“葉小姐你這般也太不厚道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花了大價錢買下的貓兒,卻還要說是江東家忍痛割愛,這不是明擺著說了讓人誤解的話嘛?”
“若不是你有意的引導我們產生這樣的誤會,我們也不會認為是柳娘子買的,有一說一,沒必要這般。”
“就是,明知今日有宴席,那麼危險的東西不提前處理好,還特留在人多的地方,疏漏還真是大。”
“來參加的都是宴席的大都是勳貴,萬一誰家的孩子磕到這上麵,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方才柳娘差點就被刺穿後背,如此長的樹杈子,有心人用力三分,便可以刺穿這個人,就算保住了小命,這恐會傷了內臟和身子,可是一輩子都難以恢複的。”
“而葉小姐您隻是輕輕飄飄的說了幾句好聽的話,便要將強迫柳娘子原諒她人,這不是明擺著的道德綁架嘛?”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是此事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恐怕又有彆的說辭吧?”
眾人一邊斥責著葉知婉,一邊對她露出一抹不喜的目光。
葉知婉的臉色白了又白,不停的搖頭想要辯解,卻又無從開口。
最後葉知婉看著柳月如道;“柳娘子,你幫我跟大家解釋,我沒有要害你,也沒有要害你的理由。”
“既如此,不如叫來府中的下人問問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柳月如目光犀利的朝著葉知婉的方向看去。
葉知婉的身子一軟,腳下有些踉蹌,險些沒有站穩。
葉丞相夫人從下人那得知此事之後,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對著眾人笑著解釋道;“哎呀,你們看看我這個記性,那樹杈子是我讓下人弄上去的,原本是想做些攀爬的梯子想將這兩棵連在一起,這才做了一半,突然要辦宴席,將此事給忘了。”
葉丞相夫人周身的貴氣散發,她朝著謝景瑞的方向走了過去,目光似笑非笑的在謝景瑞的身上瞥了一眼。
緊接著半開玩笑的說道;“晉王兒時總是對婉兒照顧有加,像妹妹般,今日怎麼的也跟著眾人起哄,開起了婉兒的笑話來了。”
丞相夫人將葉知婉攬在自己的懷中,輕拍她的後背,周身氣勢逼人,對著那些人開口道;“今日丞相府出了這等事情,是我們照顧不周,離開的時候會每人送上一禮,以表抱歉。”
而後,她又目光淩厲的朝著顧雨薇的身上看去,眼底殺意橫生,但很快便又恢複淡雅的笑容;“顧小姐也算是我們丞相府的貴客,今日做出如此莽撞之事,來人將她送回伯公府,讓顧伯公好生管教。”
做完這些,葉夫人這才抬眸看向謝景瑞道;“王爺覺得此事這般了解,如何?就算是還了少時的恩。”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很小,幾乎是用謝景瑞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的。
謝景瑞回頭看了眼柳月如的,最後沒有再多說什麼。
任由顧雨薇被人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