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眾人哀嚎道;“大家快來看看柳府欺負下人,明明就是她自己做了錯事將那不好的東西拿出來賣給我們,害了多少的人。”
“我不過是為大家討個公道,柳娘子便將我們抓到前麵來。”
“又想要留個好名聲,又不想花銀子,你也是身為女人,又何必難為女人了?”
原本同意柳月如所說的那些婢子們,聽了婆子的話,也覺得有道理。
那婆子見狀,又立馬開口道;“那些府醫都是柳府的人,誰知道她們會不會合起夥來再對你們動什麼手腳?”
“我們這些當婆子的沒有所謂,可你們不同,你們還是小姑娘,若是毀了容貌,日後可是難尋好人家的。”
被被婆子這麼一說,那些原本的在排等著醫治臉的婢女們,都紛紛往後退了退。
柳月如的麵色有些冷峻,看著地上的那些婆子,方才就看到她們兩人一直在人群中開始挑撥。
她走到兩人的麵前,開口道;“從剛剛開始,你們便一直混在人群中開始挑唆是非。”
“你們作為丞相府的婆子,難道丞相府就是這樣教你們做事的,禍不及父母和家人,方才我們是不是一直在說事情的解決辦法?你們但沒有理會,反而加大言辭,出言辱蔑官家,若是柳府追究起來,你們可是要受到刑罰的。”
“還有,今這胭脂坊出了這等事情,方才已經讓人去官府報官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至於什麼問題,我們並不清楚,還是由官府的人來,查清楚。”
“胭脂坊是昨日丞相夫人剛剛送到我的手上,胭脂坊昨日出售的東西,也隻是從前胭脂坊內的存貨,我們不曾動過手腳,這些都是有人證在場的,還有,你們手上的那些胭脂便是物證。”
“今日我們願意承擔這份責任,是不想寒了你們的心,若是你們認為我們會用什麼醃臢手段讓你們毀了容貌,你們可以不用在柳府醫治,等官府的人將事情查清楚之後,你們再去尋罪魁禍首便是。”
那婆子聽了柳月如的話後,有些心虛了,但想到,若是事情沒有辦成,回去被責罰,那婆子還是硬著頭皮道;“柳娘子的意思是,這是跟丞相府有關係?是她們故意要這樣做陷害你的不成?”
柳月如的秀眉輕挑,以為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婆子;“我從來都沒有說過那樣的話,隻是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你們而已,事情究竟是什麼原因這要當官府的人查清楚之後,才明白,凡事要給人定罪,都要講究證據,不是一句話就可以給人亂下結論。”
婆子猛地看向柳月如,這才意識到自己著了柳月如的道,說錯話了。
與她一同來的婆子,目光很是不悅的朝著那人瞪了一眼。
那婢女們聽著柳月如所說,都紛紛聯想到當日在宴會上,柳月如和葉知婉鬨的不快,丞相夫人也是為了要挽救葉知婉的名聲這才將那胭脂鋪子送到了柳娘子的手上。
眾人思緒頗多,都在猜測此事。
若是真的就如柳娘子所說,這些東西她們的人沒有動過手腳,那麼動手腳的人便是丞相府的那些人。
柳月如隨之,繼續開口道;“況且,此事我們也沒有理由這麼做,日後那胭脂鋪子便是我名下的,出了這樣的事情,無非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任憑誰也不會這麼做。”
婆子被說的一時語塞。
那些原本想要繼續挑事的人兒,見狀重新站好排隊,讓柳府的府醫替她們檢查上藥。
官府的人去了胭脂鋪子了解情況後,趕了回來。
身邊還壓著劉管事。
跪在地上的婆子見狀,想要趁機開溜,卻被立夏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