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的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怎麼了?”
“母親是不是覺得此事應該有詐?”言哥兒突然小聲的問道。
言哥兒從小就很喜歡上研究那些兵法,對於三十六計更是熟記於心。
在這些方麵的事情上,敏銳度也更高。
聽著言哥兒這麼說,柳月如跟司機嚇了一跳,看著言哥兒問道;“你也覺得此事不簡單?”
言哥兒微微頷首;“剛剛管家來報的太過匆忙,還來不及多想,隻是大舅要人去接他,定會讓人留下身邊的信物。”
柳月如讓人去將管家叫了回來,忙開口問道;“傳信的人可有大哥拿的來的信物?”
管家搖頭;“沒有,什麼都沒有,那人身上沾了一些血跡,老奴也生怕大少爺有個什麼意外,不敢多耽擱,立馬轉身回稟。”
這些更是印證了柳月如心中的那份不安。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快速的將府中還有一些她能調動的最近的武力分為兩隊的兵馬,一隊是去追柳子墨,一隊是換了裝備悄悄去城門那邊打探消息。
兩隊的人馬很快被派了出去。
柳月如又抬手將暗中的暗衛給喚了出來,對著暗衛麵色凝重的問道;“可否利用您們內部的消息,打探一下我大哥現在到底在何處,發生了什麼?”
暗衛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快速的答應下來;“柳小姐等會,屬下這就去辦。”
柳月如微微頷首,暗衛這才消失在院中。
言哥兒的眉頭微蹙,臉上也跟著變的凝重起來。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柳娘子,剛剛我我們順著城門的方向去打探消息,並沒有發現二公子的身影,問了周邊的百姓,說二公子從府中出去之後,並沒有往往城門的方向去,而是從另外的小道走了。”
柳子墨是出去接大哥的,若不是遇到什麼奇怪的現象,二哥不會隨意的改變路徑。
柳月如的心瞬間又沉了幾分,忙開口問道;“可有尋到他們的蹤跡?”
“另外的人馬順著二公子離開的方向再尋了。”
“你們也注意安全,我晚些再從其他地方調些人馬過來。”柳月如聲音有些沉沉說著。
等人離開後,柳月如想了良久,而後對著管家說道;“去讓福伯將莊子上的官奴叫來五人。”
言哥兒猛然看向柳月如問道;“母親,我們不能調用大舅營中的那些人嘛?若是莊子裡麵還有糧食,萬一,那些糧食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呢?”
“不能用,大哥營中的人都是精銳,最重要是那些人沒有對外接觸過,中蠱毒的幾率很低,這批人不能動,隻能從眼下外麵的這群人來調配。”
樺哥兒突然道;“尋父親,他的人有很多。”
“你父親如今連自己都難以抽身,能派出來用的人已經不多了,大部分都在牢中關押著,隻能等大哥將蠱婆接回來,給那些人解完蠱,才能重新被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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