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柳小姐!”
兩人看到柳月如的出現,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
他們這才意識到什麼。
柳月如笑著解釋;“誤會,誤會。”
她上前一步從雪兒姑娘的手中將花瓶拿了過來,放回了原來地方,而後對著柳正倘解釋道;“這是雪兒姑娘,隨大哥從邊疆地區回來的,一路上,大哥能平安歸來,多虧了她們的幫助,她也是阿婆的女兒。”
介紹完雪兒姑娘,柳月如又對著雪兒姑娘解釋道;“這是我父親,剛剛回府,得知大哥受傷了,一時心急這才闖了進來。”
雪兒姑娘看著眼前的男人,細細看了一眼,柳扶風倒是跟他有幾分相似。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柳正倘行了行禮;“柳大人好,我不知道,是您,以為是哪裡來的刺客。”
柳正倘笑著擺了擺手;“無妨。”
雪兒姑娘這才讓開一個位置。
柳正倘上前,坐到床榻邊上,看著那隻已經被重新接上的斷臂,眼底滿是擔憂,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他輕輕的掀開柳扶風的被子,讓那隻斷臂露出來,嘴角動了動了,最後輕歎一聲;“活著就好。”
柳扶風被這時幽幽轉醒。
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之人後;“父親,您怎麼在這兒?”
柳扶風說完,這才想到什麼,忍不住的自嘲起來;“我這是燒糊塗了,都產生幻覺了。”
柳正倘見他額頭的毛巾,取下,重新給他換了一條。
額間傳來的冰涼感,瞬間拉回了柳扶風的意識。
“父親?”柳扶風聲音中透著喜悅的喚了一句。
他身子用力往上,就要起來;“父親真的是您,你身子可好了?”
柳正倘忙伸手將他按住;“彆亂動,好好修養。”
柳扶風這才認真的看向柳正倘,隻見他臉頰微微凹陷,眼圈也是帶著烏青。
他心疼道;“父親,瘦了不少。”
“彆管我的,你這傷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不小心?”柳正倘皺眉問道。
柳扶風朝著自己的斷臂看去,心有餘悸,而後才緩緩的開口道;“昨夜,險些京都就要失守了。”
“北疆在京都埋伏了上千人,他們的武功高強,若不是晉王及時將火藥送到城門,我們昨夜很有可能便葬身在那處了。”
“他們攻城的時候,我們沒有受傷,隻是那些人不守武德,對我們突然發出襲擊,王爺中了一箭,而我是為救手下的將士,一隻斷臂還他一條命,值得。”
柳扶風沒有所謂的說著。
柳正倘的頷首,對著柳扶風道:“好樣的。”
柳扶風又想到什麼。
對著柳正倘道;“父親,你不知道李江宴做出來的那個火藥究竟多好用,小小的一個,往敵人堆中隨一邊一丟,便是一大波的敵人被炸死,原本我們處於弱勢,從拿到那些炸藥之後,那些人很快就被擊退了,他們那些那些人的死傷慘重。”
“父親,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那個東西的威力。”
柳扶風說完,臉色突然變的有些不是很好的開口道;“就是可惜了那城橋被炸壞了,最近的東西沒有辦法往城裡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