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如今京都的情況,很多勳貴的開支也是相對較大,不少人家開始削減下人,眼下要往那些人的府中塞難民隻怕......”
柳月如頷首;“說來也是,但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謝景瑞劍眉一挑,滿是柔情的看著柳月如問道。
“你看啊。”柳月如指著眼前一個個的大棚,臉上洋溢著笑容。
繼而解釋道;“務農的時候總是人手不夠,她們都是從鄉村回來的,種地應該都是會的,可以從那些人中尋一些回來,可以看守這些大棚。”
謝景瑞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喜色;“這倒也是個
不錯的辦法,隻是那些人的要篩選一番,才能將她們留一下一部分。”
柳月如微微頷首;“先將那些會種植的人尋來,然後再看看對方的秉性。”
“如今有了大棚冬日也是需要不少的人手,晚些福伯將需要要的人整理一份,再讓福伯去那些地方曬先一番。”
“好。”謝景瑞應下。
心中的一塊石頭,也很快的落下。
他不想自己的成婚的時候,還是有如此多的難民。
畢竟這些人群,在的京都是一些不穩定的人群,隨時都有可能發瘋鬨事。
大棚一共有五個,眾人快忙碌一天這才勉強搭建好三個。
剩下隻能明日再來。
謝景瑞已經先一步離開。
朱曉紅則是一直跟在李江宴的身邊。
讓柳月如感覺很神奇的是,不管朱曉紅說什麼李江宴都能對答如流,兩人的交談基本是沒有什麼障礙。
同時,兩人說話間時不時的蹦出來一些奇怪的詞語,柳月如聞所未聞。
譬如,什麼太陽能,手槍,手機........
柳月如聽的一頭霧水。
可李江宴很輕鬆的應對,說自己的也在嘗試這些的東西。
朱曉紅對著李江宴伸出大拇指,不停的稱讚對方。
看著兩人的互動,柳月如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微微上揚。
離開前,柳月如將要辦的事情交給福伯,並將朱曉紅給她的那張宣紙一同遞到了福伯的手中。
柳月如想到到今日朱曉紅話,她看向福伯,聲音溫婉的問道;“福伯,您累不累?”
福伯愣了一下,雙眼慈和的看著柳月如;“不累,柳娘子為何要如此問?”
柳月如笑著搖了搖頭;“我記得過幾日福伯就要生辰,正好是花甲之年,您這些年為月兒四處操勞,在侯府的時候,也是您一直在悄悄的幫我打理嫁妝。”
她抬手指著眼前所擁有的這些的東西,繼而對著福伯道;“這些都是福伯給我打下的天地。”
“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要給您送什麼東西,就想問問福伯缺什麼?”
柳月如說這話的時候鼻間有些酸酸的。
她就將眼前的之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福伯的目光依舊慈和,跟著笑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花甲之年了,老奴孑然一生,除了柳府的恩情,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
“老奴什麼都不需要,隻求能繼續留在柳府,娘子不將老奴趕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