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持81-1步槍、56衝鋒槍,還有幾個士兵扛著40單兵火箭筒。
見方正沒有攜帶武器,從吉普車裡走出一個膚色黝黑,頭發油乎乎趴在頭皮上,麵目飽經風霜,猶如鄉下老農般的軍官。
老軍官瞅了一眼方正,一邊叭著旱煙袋,一邊開口問:“就你一個人投降?”
“你是?”
“這是我們白司令。”旁邊的軍官開口解釋。
“哦。”
方正點點頭,明白這人應該就是棉北四大家族,同盟軍副司令,白家的掌舵人白守成。
“我不是來投降的,你們就這麼一點家夥事嗎?”方正搖搖頭,一本正經的問道。
白守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後麵一幫溜須拍馬的士兵也跟著瘋狂大笑。
“現在笑,等下就是哭了。”
方正一躍而起,在同盟軍士兵震撼的目光中,猶如展翅大鵬扶搖直上,一步就跳到了50米外,裝載89式重機槍的裝甲車上。
手掌探出,天窗內的兩名士兵被他捏碎喉骨,扔出車外。
突如其來的一幕完全超出了白守成的認知,他駭的目眥欲裂,連忙發出命令。
“開火。”
命令下達,一梭梭子彈打在裝甲車的側麵鋼板上,打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方正也動了,躲在武器平台的側麵裝甲後麵,架著重機槍對著人群傾瀉子彈。
在噴吐著火舌,裝載著12.7毫米口徑子彈的重機槍的掃射下,樹木、石頭、牆體和紙糊的沒有任何區彆。
機槍掃在地麵,打的泥土四濺,掃在水溝,打出一道道水柱,打在人體,直接將人攔腰打斷。
擦到即死,挨之即亡,威力比M16勝過不知凡幾。
“噠噠噠,噠噠噠!”
墨鏡裡,白守成旗下士兵們的鮮血變成了異樣的醜陋的黑色,正如作惡多端的棉北。
沒有這些人的庇護,棉北根本沒有犯罪組織的生存空間,正如沒有傘就沒有黑社會,都是一個道理。
方正肆意傾瀉著子彈,這不是大夏國,他沒有任何顧忌。
人員非常密集,在重機槍掃射下,子彈基本不會落空,頃刻間便有幾十名士兵被打成了兩截,斷臂殘肢交織,腸肝心脾亂飛。
場內的士兵駭的四處尋找掩體,不斷用大夏語和聽不懂的棉語嘶吼。
“開火,開火,掩護,掩護。”
“咻!咻!咻!”
4個扛著40火箭筒的士兵同一時間向裝甲車發出火箭炮。
“噠噠噠。”
方正用重機槍淩空擊中迎麵飛來的三枚火箭筒。
後麵的一枚避之不及,射在了裝甲車上。
“轟隆!”
這種垃圾輕型裝甲車根本沒有裝載防護裝甲,隨著一聲石破天驚的巨響,裝甲車被炸的瞬間分裂癱瘓。
黑猴子們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可是三秒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黑煙散儘,方正毫發無損的從天窗鑽出來,隨手將裝甲車撕成兩半,一手拽著一半裝甲車的車體。
一步跳進人群,沉甸甸的重量壓在地麵形成一個大坑。
鞋子承受不住重量,瞬間崩裂。
方正不管不顧,兩隻手掄著兩半裝甲車兜頭便朝著人群密集地方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