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西林市一飯店包廂內正在召開一場碰頭會。
與會人員有偷偷從夏威夷潛伏回大夏的郜明遠,還有何思齊和張世成。
郜明遠舉起杯子,道:“為了慶祝我們殺狗聯盟正式成立,我提議,大家先乾一杯。”
何思齊右手臂上吊著石膏,說話的時候門牙一陣陣漏風,忍著疼喝下一杯白酒,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三天前。
這天何思齊剛辦完辭職手續,心情非常沮喪。
少了那身衣服,心裡總是感覺空落落的,不過即便如此,何思齊還是要辭職。
他是有大誌向的人,從政目標最低也要超過父親半級。
成為主政一市的一把手。
讓他一輩子止步於副科,他豈能甘心,
政不能指望了,隻得從商。
好在父親人脈廣闊,他相信從商也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他不後悔自己搶占方平的功勞,有機會不爭取是煞筆,成功的人和平庸的人最大的區彆就在於對機會的把控能力。
他隻恨父親的官位不夠高,如果父親是清河一把,這件事根本就不叫事。
晚上,何思齊找了一個排擋喝悶酒,旁邊一桌是兩個戴金鏈子的社會人。
何思齊沒注意,瞅了對方一眼,一個光頭立馬喝罵道:“你瞅啥?”
“瞅你咋滴。”何思齊酒勁上頭,立即拍案而起。
虎死不倒威,老子就算脫了衣服,也不是你們這幫社會渣渣能招惹的。
光頭也站起身罵道:“再瞅一下試試?”
何思齊橫眉怒喝:“試試就試試。”
“試你麻痹。”光頭抬起手,將一瓢茶水澆到他臉上。
何思齊愣住了,心態嚴重失衡。
以前他穿製服的時候這種社會人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
哪敢這麼猖狂?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去你馬的。“”何思齊一個標準擒拿抓向光頭手腕。
雖然脫了衣服,他的格鬥技巧還在,對付這種社會人他一個可以打三個。
光頭也動手了,伸手反製他的手腕,同樣是一個標準的擒拿術。
何思齊更懵了,擒拿術是他在治安學校學的,這個光頭使的這麼標準,分明是同行。
“砰”,正在這時,旁邊一個啤酒瓶忽然砸在何思齊的腦袋上。
光頭的同伴動手了。
何思齊摸了摸額頭,一臉血,凶性被激發,他立馬操起桌上的酒瓶還擊。
可惜這兩個社會人實力都很強,彆說一對二,一對一他都打不過其中的任何一個。
牙齒被打落三顆,手臂也被打骨折,何思齊躺在地上直打滾,外麵忽然響起了治安車的警報聲。
何思齊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一看,兩個社會人忽然不見了。
來的治安官是何思齊的熟人,西門所老同事小江。
小江見到老領導,連忙將他攙扶起來,詫異問道:“何哥,怎麼了?”
何思齊忍著疼問道:“小江,剛才有兩個人出門,一個戴金鏈子的大光頭,一個穿西裝的寸頭,你看見了嗎?”
小江搖搖頭:“沒看見。”
何思齊抬頭看了一眼監控:“快去調監控。”
小江連忙點頭,走進門和老板娘交涉了一番,返回說道:
“何哥不好意思,監控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