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已經有點緩過來了,他把馬車拿了出來,遞向溫故應,說:“我們路上遇到了靈魚大王,懷疑她可能在馬車上做了記號,請伱幫我看看。”
“李兄太客氣了。”溫故應拿在手中細看,過了一會兒,他手指一動,輕輕從那車上剝出了一片銀色的鱗片來。
李川幾人的視線都牢牢地粘在魚鱗上。
接著魚鱗化作了煙塵,散開了。
溫故應將馬車遞回給李川,說:“現在沒問題了。你們是怎麼遇上靈魚大王的?”
李川再次收好馬車。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把鳴仙佩拿了出來,“你再看看這個有沒有留下什麼記號,也是她碰過的。”
溫故應把鳴仙佩拿在手裡,查探了一番說:“鳴仙佩沒什麼問題。”
李川鬆了口氣,接著他把經過說了一遍,隻是把涉及天音壺的地方稍微模糊了些。
溫故應沒有細究,而是感慨:“沒想到李兄這一路,這麼凶險!”
李川看了勞笑開一眼,沒說話。而勞笑開埋頭喝茶吃點心,完全沒有察覺到李川的視線。
溫故應又說:“金兄的傷勢痊愈了,我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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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都沒有提及朝廷與大妖的爭鬥。
李川大約知道他的態度,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問:“京城裡現在怎麼樣了,溫道長知道嗎?”
“沒有太關注,不過還是聽聞到一些消息。”溫故應不推脫,也直接把他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李川,“大概是一個半月前的消息了,靈魚大王潛入了京城,劫了大牢,把袞龍王素寒救了出去,但卻被宮監正攔在了城門口。”
“什麼?”李川癱著的身體一下立了起來。
一個半月前,就是說,那位出現在江畔縣的靈魚大王,果然另有其人。
真正的靈魚大王試圖趁宮無光離開京城的時候,潛入京城。而她真正的目的也不是要為石龍王報仇,而是要救出素寒。
幸而宮無光沒有中計,沒有離京。
溫故應說:“假靈魚大王的事,他們應該也有所察覺。”
李川籲了口氣,幸好幸好,他繼續問:“宮監正贏了嗎?”
溫故應說:“沒輸。”
“平手?”
溫故應緩緩說著:“靈魚大王帶著素寒逃走了,宮監正也拿到了之前上書要貶他的官員與靈魚大王勾結的證據。靈魚大王帶著素寒在外逃亡,陛下命宮無光調動一切資源去捉拿他們,生死不論,並對蘇流湖進行剿妖。”
他笑說:“宮無光的話,他沒能留下靈魚大王,也是挺有意思的。他在入朝做官之前,靈魚大王那樣的妖修,他殺了不知道多少。”
李川聽了,覺得超出他的腦力了,他人又癱回了椅子上。
溫故應又倒了杯水給他,說:“距離大會開始,還有些時日,李兄正好修養下身體。”
“要的要的。”李川也這麼想的。
“等大會結束後,李兄你要還擔心,就來四神宮住些日子……不管那靈魚大王是誰,總不會來四神宮鬨事,過個一年半載的,也就無事了。”
李川應了下來,“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李兄要願意再補幾個法寶,就更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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