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話,宮無光找到了靈魚大王的藏身處,這次他殺死了靈魚大王,但是素寒已經被她的屬下帶著離開了。”
兩條魚都死了。
“確定死了嗎?”李川問。
“死得不能再死了。”溫故應回答。
“從南麵走的嗎?”李川又問。
“對的,而且是在更早的時間就走了。”溫故應說。
“還有勞笑開。”溫故應提起了白煮蛋,表情有一些奇怪。
“他怎麼了?他沒逃掉?”李川聽到這個名字,心中有些煩悶。
“他回來偷你窗台上那個……花瓶。”溫故應說:“結果被公二旁三發現了,一人二妖鬨出了好些動靜,引起了玄嶽門朱長老的注意。於是被擒住了。”
“該賞該賞,我二弟三弟呢?”李川從床上坐起來,剛想往外走,就腳一軟,幸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才沒跌倒。
他挪到椅子邊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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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石室那邊,我托祝師妹看顧他們,李兄不用擔憂。”溫故應說完後,又補了句,“隻是他一個勁兒地喊著要見你。”
“見我我也保不住他吧?”李川從床上坐了起來,“那麼多弟子,都成異鬼了,他還沒被那些掌門長老撕成碎片?”
“我還以為你是最想撕了他的人呢。”溫故應說打趣道。
李川隻說:“我不想見他,他什麼時候死了,再和我說聲,我擺酒席,請戲班子連唱三天!”
“你彆擔心,這次會直接上手段,把他知道的事都榨出來的。”
“最後便是異鬼一事了。”溫故應正色道:“靈魚大王的手下逃了出去,消息一定已經傳出去了。我雖然沒什麼感覺,但是,李兄,你老實告訴我,我現在是溫故應,還是異鬼?”
“要是是異鬼,你打算怎麼辦?”李川問。
“與其讓仙人來插手此事,不如玄門內部解決了,這樣不會波及太多無辜的人,還能好好地安排一些後事。”溫故應顯然早已想過了這個問題。
“隻是王掌門,有點難殺;還有青宗,太護短了,有些麻煩。”溫故應慢慢數著其中的難點,語氣中透著肅殺之意。
“能治還是先治吧。”於是李川把他在直視心淵時看到的細線,以及他的推測說了出來。
他說:“燃香時使用靈力,便會在識海中打開一條通向心淵的通道。心淵中的異鬼,在修士吐納靈力時,慢慢通過這條線,進入識海,最終將人變成鬼。我雖不知這個過程需要多久,但也不可能一聞燃香,就變成異鬼。”
“總是個隱患在,”溫故應說:“而且,也不可能一直不用靈力。”
他長長歎了口氣說:“這燃香如此難防,二十年前,還能靠香味來辨彆,現在卻……按你說的,那半妖女子還活著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會遭暗算。”
“你說,這燃香到底來自何處呢?”溫故應問。
李川沒有出聲。
溫故應顯然也沒希望得到回答,他仿佛自言自語道:“王掌門都著了此道的話,我懷疑,仙人也不一定能完全避開。霜葉門背後……”
說著,他又搖了搖頭,“不想了不想了,大劫將起,李兄,你不是修士,反而能獨善其身。若今後四神宮弟子……”
“我覺得,我大概能剪斷。”李川猶豫了下後,還是說了出來,說完後,他又補了句,“不過怎麼剪,剪完後是什麼樣,我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可能還要再次驅使天音壺。”
“那你先在我身上試試?”溫故應立刻說:“李兄,你需要什麼,我現在去給你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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