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鐵匠左右望了望,問:“童落呢?他不在?”
李川說:“他要租的房子終於空出來了,正在那邊收拾呢。”
接著李川便喊旁三說:“三弟,你去和童落說一聲,讓他過來。再去定個素席。”
“好的。”旁三應了,便走了出去。
之前李川在後院裡曬太陽,他煮了一鍋長生果,一邊喝茶,一邊吃,一邊與溫故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於是他搬了幾張椅子到後院,請無空岑鐵匠與童落也去後院坐著。
無空剝了個長生果,說:“你倒是會過日子。”
李川說:“也就悠閒幾天。”
不多時,旁三便帶著童落回來了。幾人聊著聊著,便又說起了鑄星閣的事。
岑鐵匠也不隱瞞,說:“我家鐵匠鋪的確是從我祖父那輩開始傳下來的,但他從沒說過他是什麼門派的,隻是當個吃飯的手藝活傳下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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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賦比父親要高些,所以祖父在的時候,教了我不少訣竅,還有一套心法。練得時間長了,的確力氣大了不少,武器的品質也提高了不少。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特彆了的。”
他說:“我年輕的時候,也向往過玄門,去一些小宗門試過,無一都被拒了。心灰意冷回到家裡,頹廢了一陣子後,有個捉妖師上門,非要我給他打把匕首,說有了我打出來的匕首,他就能殺死什麼野豬妖,救下多少人。我被他纏得沒辦法,胡亂打了把匕首給他。”
“他殺成了嗎?”公二出聲問。
岑鐵匠回答:“殺成了,還給我帶了個豬頭。”
“他還在做捉妖師嗎?”童落有些好奇。
“死了,五六年前吧,”岑鐵匠語氣中聽不出太多悲傷,“反正我這手藝有人需要,我也挺喜歡打鐵的,”他看向溫故應,說:“鑄星閣什麼的,我從未聽過,溫道長有興趣的話,我把那套心法寫一遍給你?”
溫道長說:“你打的武器確實很好,所以我才有些好奇罷了。”
岑鐵匠說:“我會繼續傳下去的。”
長生果殼在金光的陽光下灑了一地。公二啄著一顆長生果,聽岑鐵匠這麼說,抬頭問:“你也要娶媳婦了嗎?”
岑鐵匠沉默了下說:“我有媳婦。”
眾人都很驚訝。
岑鐵匠笑了笑:“她是個捉妖師。下次她回來了,我帶她來認認人。”
“原來如此。”公二低下雞頭,繼續和長生果戰鬥。
又聊了一會兒後,素席就送到了,幾人吃喝了一頓。兩日後,他們為李川童落溫故應送行,又整治了桌席麵,吃了一頓。
張員外徐知縣不知從哪裡得知了溫故應在李川家的消息,都分彆請了一頓。
某個陽光燦爛的早上,李川穿衣後覺得褲頭有點緊。於是三人終於背上行李,坐上小馬車,出發古越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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