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李川依然不確定。
“我有些猜測,其中一部分與老宮主討論過,還有一些是我這幾天才想明白的,你想聽聽看嗎?”溫故應問。
“當然啊”李川說。
此時雨終於下下來了。
“找個地方坐下說吧。”溫故應說。
之後,他們便找了個酒樓坐下,要了幾樣小菜,一壺酒。
很快酒菜便送了上來,其中一道冬筍燴鴨子味道十分鮮美,李川正好餓了,就著鴨子吃了大半碗飯後,才抬頭問:“溫道長,伱和老宮主有哪些猜測?”
溫故應並不吃菜,隻是喝酒。他問:“你覺得神魔兩族,為何會輸呢?”
李川搖頭,說:“我怎麼會知道?”
“他們輕易地控製了這個世界,所以他們輕視著這世間的一切,於是才被九峰真仙找到了機會。”溫故應說。
“而在一次失敗之後,神族大祭司選擇讓他的分身不斷輪回,三萬年,幾百世,等分身合一之後,他可能會是最了解這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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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吧。”李川說。
溫故應說:“他當時有了那樣的認知,那他所做的布局,便不存在任何強求,而是在順應大勢,在靠近他看到的‘契機’。”
“對的。”李川點頭。
“所以,與他相對的人,所做的,也能是逆推大勢。”溫故應說。
“什麼意思?”李川突然聽不明白了。
溫故應說:“按照你的想法,官袍劍客拔除天柱中的種子的時候,他為何不直接掐死他呢?”
“為什麼?”李川問。
“女帝登基,霜葉門失敗,黑角大王死去,下林村……這一件件事看似是有什麼人預知到這一切後,在不斷截斷因果。但實際上……隻是兩位大能在隔空對招,比拚對道的理解而已。”
“還有一個大能是誰?”李川問。
“古仙天蘇。”溫故應回答。
“他?那官袍劍客呢?”李川依然糾結著這一點。
溫故應說:“你怎知那不是天蘇,或者是……神俠?”
“神俠?神俠殺了天蘇?自己殺自己?為什麼?”李川又茫然了起來。
“所以,玄水山事變後,神俠回應了。”溫故應說。
“那他現在在做什麼?”李川問,問完之後,他又說:“你不是覺得官袍劍客的劍氣很熟悉嗎?難道你見過神俠?”
“沒有。所以,這隻是猜測,而不是結論。”溫故應說,“正好今天無事,等下我教你練劍吧。”
“下雨不要緊吧?”李川問。
溫故應看了他一會兒,說:“我好歹是個修士,在你住的地方,設個禁製擋雨,算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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