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那份空落落的感觸在看到她後變得更加明顯。
他抿了抿唇,起身來到初雪身後,環臂抱住了她的肩膀,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初雪微微一動,放下手中的手柄,任憑保持第一的新手車被後續二十輛地獄人機碰撞超越,停止在終點線外五十米處。
她沒有詢問發生了什麼,沒有起身改變動作,而是撐著沙發,微微偏頭,將臉頰貼在陸銘的額角,閉著眼睛,感受著陸銘的情緒,溫存的道:“要小雪抱抱阿銘嗎?”
陸銘緩緩搖頭,仍舊一言不發。
不是裝深沉,也不是矯情,而是害羞,是不好意思。
二十多的大老爺們,異種屠夫,貴族終結者,竟然因為突然的寂寞像個孩子一樣尋求安撫,內心當然不抵觸,可尊嚴不能允許。
就這樣,也許是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他心中的空虛感被小雪的溫暖填滿。當然,主要是從害羞和不好意思中緩解了過來。
剛一抬頭,入眼便見遊戲界麵“未完成”三個大字,當即歉意道:“抱歉啊,害你輸了。”
初雪順手關掉結算畫麵,溫和笑道:“和阿銘比,什麼都不重要。”
陸銘心中暖意升騰,翻越沙發坐到了初雪身旁,握住她的手道:“不問問我為什麼突然這樣?”
初雪依舊一臉笑意:“阿銘想說的話,就算小雪不問,阿銘也會告訴小雪,或者說,阿銘希望小雪問問?”
見她眼底露出狡黠之色,陸銘當即繳械投降。
在調戲這方麵,他可是一次都沒有贏過小雪。
神的無所不能,他算是又一次的見證過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緣由,剛剛借助分身回了一趟星,在那裡啊……”
一開口,仿佛打開了話匣,小到雞毛蒜皮一針一線;大到跨越業務替人分憂,陸銘都事無巨細的傾訴了出來。
那感覺,就如外出工作許久的丈夫,要將一路的情緒分享給自己的妻子引起共鳴一般。
而看著陸銘手舞足蹈,情感豐富的與她訴說吐槽著這些經曆,初雪的神色越發溫柔,眼眶漸漸有些嫣紅,她將陸銘的手握得更緊,像是害怕一不留神,會讓這真實的感觸溜走一樣。
陸銘演講正激情呢,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隻覺得隨著自己將心聲吐露,心情也跟著變得輕鬆明朗。
“阿銘。”
初雪輕聲呼喚。
“小雪你是不知道,我當時靈光一閃,啪,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海浮現,你猜怎麼著,嘿,程序給弄崩潰了。”
陸銘已然進入了專注狀態。
“阿銘?”
初雪再次開口呼喚。
“不過有一點還是很可惜的,就武器的製作……唔。”
還在講述的陸銘突然感到手上傳來一股拉力。
下一秒,便覺臉頰被扶住,嘴巴被封死,霸道,強烈的情緒順著嘴唇瓦解了他的語言中樞,充斥了他的腦海。
“唔唔……”
陸銘下意識的掙紮了兩下,便在溫柔和霸道的交織下沉浸其中。
嘩啦。
手柄從沙發上滾落。
彈跳間接連碰觸到各個鍵位。
原本回到開始界麵的遊戲窗口隨著鍵位的按壓開始滾動。
“難度選擇……”
“噩夢級”
“賽車選擇……”
“初始新手車”
“對手默認車型:神級”
“比賽開始。”
四個大字閃過,賽道重置,伴隨十秒倒計時結束,神級車型一騎絕塵,而新手車一步未動……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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