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癀鬼和真人還是有差距,隻是身體是真人的,真要被真人動手困住,他還是很難跑掉。
這大抵和瘟癀鬼的大本營在這裡,他不想舍棄有關,不存在說唐毋一個人,要比句曲山的茅糸和茅粟都強。
車輛並排停在路邊,弟子們陸陸續續下車,以何憂天為首,後邊兒是茅糸,茅粟,張滄浪,柳玉階,再後邊兒才是紅袍長老們。
唐毋從遠處走來,此刻的他稍顯的疲倦,看來主持這麼大的封鎮,對他來說也有不小的壓力。
何憂天行了晚輩禮,其餘幾名真人和長老,則是同輩道友之間的抱拳打招呼。緣由更簡單,何憂天喜歡唐幼,唐幼又是唐毋女兒,對於講規矩的何憂天來說,他就相當於晚輩了。
“辛苦祝香道人了,封住了瘟癀鬼去路,還煩勞雲錦山安排弟子長老們去往各處陣眼,加持這封鎮!”茅糸沉聲說道。
張滄浪則開始安排,弟子們在他的指引下,紛紛前往各個插著紫香的位置,當然不隻是眼前這一小片區域,圍繞整個大樓,都需要有人盯著,這才是唐毋如此疲倦的緣由。
唐毋和張滄浪一起做安排,兩人顯得十分忙碌。
其實我還沒有往前,陶誌就隱隱說了句:“這節骨眼上,暫且還是不要告知何憂天大長老吧,大家的全部精力都在瘟癀鬼上,羅道長你擔心我和武陵的安危,不願意我們直接插手,我建議可以稍微等等,畢竟老龔爺的魂魄是很厚重的,應該不至於出大事。”
陶誌說這話的時候,武陵眉眼中就刻意露出了猶豫,遲疑神色了。
這一切我都收歸於眼底,才說:“就聽陶先生所言,的確,老龔以前也被曲先生攝走過,應該沒有大礙。”
陶誌連連點頭,神態穩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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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還是級彆的問題,鄔仲寬本身就是大先生,玄齒金相威名遠揚,再加上老龔還吃了其他的陰陽先生,現在的他,計算能力隻會比以前的鄔仲寬更強。
陶誌和武陵加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根本算不過他。
老龔跑出去做計策,他們兩人還在這兒樂嗬的拖延時間呢。
完完全全的自以為是。
一眨眼,一小時就過去了。
我們這一行來的弟子,長老,被安排出去七七八八,唐毋依舊要留下主持陣法,弟子們除了我,武陵,剩下的就是句曲山的人,以及真人們。
何憂天將我叫了過去,才說:“顯神,你是了解下方布局的,你和我們一起走,武陵你同陶先生跟在祝香道人旁邊,若有什麼事情,聽個差使。”
“遵命。”武陵躬身行禮,陶誌同樣抱了抱拳,表示明白。
何憂天目視張滄浪,茅糸,茅粟,以及柳玉階一眼,最後落至句曲山的二十餘名弟子身上。
“拿好符令,見到瘟癀鬼後,不要慌亂,按照方位布陣,外陣呼應內陣,我們五名真人在旁側,不會有事。”
這三言兩語間,我也聽明白他們要怎麼做了。
“顯神,你要在最前方帶路,這件物品你拿著,確保安全。”何憂天掏出四規明鏡,扔給了我。
周遭眾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絲敬意。
我才明白何憂天是在給我造勢,雖說危險的事情是讓句曲山來做,可我是帶路之人,還得走在他們前邊兒,眾人自然生敬意之心。
“顯神小友此番冒險,我句曲山銘記在心,有勞了。”茅糸格外感歎,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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