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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道長言重了,這事兒怎麼會勞煩何真人?是上一任酉陽居士的信息,我才知道,他原來被困在了一個地方,他身上帶著酉陽居一件極為重要的物品,我得取出來。”
“那地方距離靳陽稍遠,在江黃市附近,羅道長是去過江黃市的。”費房說。
我一怔,才說:“這的確巧合,我正要去江黃市一趟。”
費房眼前一亮,才笑道:“真就是無巧不成書了。”
“還有一件事情,羅道長你應該很想知道,我又查到了一個人。”費房的麵色變得沉了許多,再道:“除卻曲先生,秦崴子還得罪過一個人。”
我臉色微微一變,心頓沉下來不少,沒有開口打斷費房的話,慎重的聽著。
“除卻那個曲黔記恨秦先生,茅有三輸給他一樣東西外,還有一人,和秦先生的關係匪淺,是一名女先生。”費房打開了話匣子。
他口中的女先生,當年在靳陽也有幾分名號,其名丁芮樸。
而當初秦崴子還沒有展露多少頭角,剛好學藝有成回到靳陽而已。
靳陽這個地方,先生的數量一直居高不下,秦崴子就和當初的曲黔一樣,難以站穩腳跟,丁芮樸請他吃過幾頓飯,切磋過幾次陰陽術,還帶著秦崴子參與過靳陽內的風水師,算命師,以及陰陽先生的集會。
這樣一來,秦崴子才總算在靳陽站住腳跟,養自身的名號。
這丁芮樸的年紀,要大秦崴子許多,秦崴子向來以前輩稱呼,甚至有傳言說,秦崴子是丁芮樸的兒子。
當然,這都是空穴來風,子虛烏有。
稍稍一頓,費房才說:“不過有一件事情,一定不是子虛烏有,冥坊花費了很大功夫,才總算打聽到,當年秦崴子有過相好的女子,兩人本來都要成婚生子了,忽然,丁芮樸卜了一卦,說那女子克秦崴子。”
“秦崴子覺得古怪,卜卦再算,並沒有算出來什麼問題,他大張旗鼓的定親,之後,那女子暴斃身亡,死狀極其淒慘,是被人淩辱至死的。”
“這件事情當年也引起了軒然大波,秦崴子從此之後意誌消沉,並沒有太大的名聲了,多年之後,就和羅家合作,一直到徹底銷聲匿跡。”
“當然,這是明麵上所有人看到的結果。那幾年丁家逐漸斷後,人丁死絕,丁芮樸也不知道去向。”
“根據我酉陽居的可靠信息,丁芮樸的家族斷絕,和秦崴子有著極大的關係,這丁芮樸不光是對秦崴子有惜才之心,更有愛憐之意,隻是二十載的光陰差距,再加上她……著實一言難儘,秦崴子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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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崴子的女人,應該死在丁芮樸手中,丁芮樸的家人,死在秦崴子算計下,此後丁芮樸的失蹤,是躲著秦崴子,她的實力並不差,若說什麼人恨秦崴子,她便恨之入骨。”
費房這一番話說的十分仔細,基本上闡明了來龍去脈。
我沒想到,秦崴子居然還有這樣一番經曆。
怪不得他一直獨身一人,我還一直都認為他從頭到尾就是個色痞老頭。
可正常人,怎麼可能一開始就是老頭,尤其是秦崴子這樣的人,沒有個妻兒子嗣,本就古怪。
“那你查到她在哪兒了嗎?”我儘量平複心緒,問。
“很巧合,也在江黃市附近,恰好就在我要去的那個地方。”費房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