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大抵就是鄔仲寬那一類人?
我們沒有再在此地停留,一路往山洞通道之外走去。
出了最外沿的洞口時,正值陽光明媚的時候,老龔消失無影,吳金鑾一行人將我簇擁在中間,他和一部分先生在前邊兒領路,另一部分先生在後邊兒斷後。
我最初的呼吸是粗重的,而後才慢慢平息。
在屍林中央的深潭旁,雖說會天亮天黑,但始終蒙著一層霧氣薄紗,使得人對天看不真切,那也是孤寂由來的原因之一。
直射的陽光溫暖熨燙,讓身心都得到了洗滌,驅散一切陰翳。
在棧道上看河麵,依舊能瞧見那些似是人形的屍蠐聚集體,不過,當我麵對了屍甲,麵對了那麼多鬼物後,對這些東西都免疫了。
它們若是來,便雷法伺候,沒有大風水地的庇護,它們很容易就被滅掉,並不會那麼棘手難纏。
先生們都顯得很警惕,手中握著一些褐色的玻璃瓶,應該是針對屍蠐的?
不過,這些屍蠐並沒有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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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我們從河邊崖台下去,到了之前歇腳的岸邊後,吳金鑾才喃喃一句:“今日倒是奇怪,這些鬼物沒有來襲擊,我們都常備火油,此前每次都要打退它們……次數多了,它們也怕了?”
鬼物會怕嗎?
除非麵對二長老那樣,單方麵的屠殺,才會有一些畏懼,但絕對不會完全不行動。
那屍蠐不動彈的緣由,是為了什麼?
這時,徐禁甕聲說:“此前沒有羅道長同行,是羅道長的氣息變了,我能感覺到,走在他身旁,感受到的實力壓迫,和那些道觀長老沒有區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彆的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息。”
我心頭微凝。
是……欒候嗎?
鬼物中,欒候克製屍蠐屍甲,這也是上方墓室壁畫中所描述的內容。
我吃的欒候太多,使得屍蠐畏懼?
“的確,羅道長實力增益很高,我先前聽徐兄你說,那是四規山二長老?是個叛徒?羅道長也算清理門戶了。”吳金鑾眼中帶著敬佩。
”此事,埋在心裡,不能對任何人說,至少不能從你們口中說出去。”我說道。
二長老的死,不會對四規山造成大的影響,不過,還不知道會對武陵造成什麼影響,我不能讓他提前有準備。
“明白。”吳金鑾很慎重地點頭。
出山的過程則無需再提,不過,當到了丁芮樸祖墳所在的竹林附近時,我沒有繼續下山,而是朝著竹林方向走去。
本來我想要吳金鑾他們先下去等我,結果吳金鑾表示,破壞丁家祖墳,他樂意效勞,丁芮樸一人死,是讓仇散,她丁家的祖墳毀了,後台餘蔭消失,才能讓他們這些人的怨散。
我不由得卻想,丁芮樸到底都做了什麼?讓吳金鑾這些人如此恨?這絕不是鳩占鵲巢那麼簡單。
忽然間,我想到那些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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