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聊了幾句細節,包括我爸究竟什麼時候從椛家離開的,電話才掛斷。
“差不多是我和金甲喇嘛見麵的時候,我爸離開的大湘市,他應該快要到阿貢喇嘛這裡了。甚至有可能,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我扭頭看向老龔,一時間,焦躁和煩悶感再度湧了上來。
“靜下來,要安靜呐爺,沒那麼快,辛波真想直接用老爺,那早就用了,說實話,老爺的水平不高,比不上你,否則黑羅刹們怎麼接二連三的先找你,老爺最多算個候補,他們真要徹底找不到你了,或者辛波真的快不行了,才會奪舍。”老龔在我耳邊絮語。
我默念著淨心神咒,隻能用道術讓內心平靜。
走了很遠,抬頭,入目所視,一方小城靜靜的佇立在高原之上,達縣到了。城區裡沒有多少光,一切都顯得十分寂靜。
按照老龔的說法,我先找了個酒店落腳。
前台見我衣著,對我都十分尊重,更是說藏語,而不是普通話。
我這就聽不懂了。
索性沒多言,隻是靜靜的站著,等她給了房卡,默默朝著電梯走去。
恰巧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開了,瞥見電梯內人的瞬間,我微微低頭,使得僧袍的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
裡邊兒的人匆匆走出來,不過他雙手合十,和我行了一禮,這才更匆忙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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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電梯,摁了樓層,在電梯門緩緩關閉中,瞧見那人離開的背影,喃喃道:“羅慷。”
老龔沒有在我肩頭,在瞧見熟人的瞬間,他反應更快藏匿。
當電梯門完全閉合,老龔才冒了頭,小聲嘀咕:“冤家路窄哩,阿貢喇嘛就有一點沒注意提醒你,還得避著羅家,嘖嘖,他們可是黑城寺的看門狗。”
“五喇佛院關閉,黑城寺蟄伏,羅家這群人,怕是要耀武揚威起來了,這事兒,可沒那麼好整。”
我蹙眉,沒多言。
一路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關上門。
老龔已經跳到了窗台的位置,瞄著下方路麵了。
我同樣走過去,不過,已經看不見羅慷的人,去往何處。
“儘量不要生變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招惹他們。”我沉聲說。
“嘿嘿……爺,我就說一句你不愛聽的,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一帆風水,一蹴而就,你今兒遇到羅家人了,就代表命數中,他們肯定還得給你添亂,還得和你糾纏糾纏,上次,咱們救了人,放了火,黑城寺還丟了老爺,你想想,羅家難受不?寺廟進賊,看門狗肯定被揍的慘不忍睹。”
老龔這話,我的確不想聽到。
這種節骨眼上,我的確不想遇到更多麻煩。
“睡覺睡覺,車到山前必有路,明兒且聽禍與福。”老龔瞄了一眼床。
我沒有去直接躺下,而是進洗手間,畢竟目睹了阿貢喇嘛肢解屍體,我一直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有屍油。
洗乾淨出來之後,整個人稍稍清爽了一些。
躺下後,閉上眼,可悄無聲息的,我覺得一股涼意湧來。
我側頭,睜眼,卻和一雙眼眸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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