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欣喜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方才在園子裡的時候,元澤可是連一口氣都沒了,脈搏更是半點也沒有。
怎麼就這一會,人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薑虞眠沒在解釋什麼,反倒是一臉認真的同蕭繼說著。
“他這隻是暫時的,你連夜帶著他出城,去城東破廟,找王夫人聽他安排就行。”
蕭繼一臉鄭重的朝薑虞眠行禮,“多謝薑姑娘今日之恩,他日若有用的上蕭某的地方還請薑姑娘儘管開口。”
說著蕭繼背起元澤,便直接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薑虞眠這才看向謝祁安。
“齊公子,要殺少城主。”薑虞眠平淡的說著,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見謝祁安沉默,薑虞眠又接著說:“我們上午才見過少城主,就算因方才刺客的事遇上了。”
“可金護衛,招招致命,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她不明白,元澤同謝祁安又何仇怨?
按理說當初在接回他時,元澤早已離開軍營,他們沒遇上。
按照蕭繼那翻話來看,元澤應該是在離開軍營後,被元道宜囚禁了,那他們之間就不會有交集。
既然沒有交集,那今日便是頭一次見麵。
那他又為何非要置元澤於死地不可?
“薑姑娘似乎挺愛管閒事的?”謝祁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彆以為你對我有用,我就不敢殺你。”
若不是普天之下,隻有她一人手筋受損,還能回複到這般摸樣。
膽敢同他這般說活的人,恐怕早就下地獄了。
“明日一早我們便離開。”他雖要殺元澤,可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他查到的那般簡單。
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做局,刻意引導他,好叫他殺了元澤。
若是他連這都看不出來,恐怕這些年他也白活了。
以至於,薑虞眠出手時他並未阻攔。
“薑姑娘是怎麼知道金玄會殺了元澤?”謝祁安忽然看向薑虞眠問道。
那會她飛快的衝出屋子,又恰到好處的出現。
“我不知道啊!”薑虞眠話張口就來,“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天黑出門,容易招惹殺身之禍。”
見謝祁安不信,又接著道:“那會太嚇人了,外邊好像更安全點。”
後麵的話反倒更容易讓人相信些。
薑虞眠撇了撇嘴,隻覺得他真不好糊弄。
又拉著他說,“你彆不信,那大師算的很準。”
“他說我天黑出門,容易遇到殺身之禍,我上次出門不就遇上你了?差點……”
後麵的話她雖然沒說出口,兩人都明白!
“在白楠寨也是,今日又是,你就說靈不靈?”
謝祁安忽然看下薑虞眠問,“那大師有沒有算到你會怎麼死?”
他隻覺得耳邊有些聒噪,他這些並不感興趣。
也從不相信,更甚者有些厭惡!
薑虞眠隻覺得謝祁安有些掃興,不過倒是讓她成功的轉移了話題,掃興就掃興吧!
隻要他不追著問就行,也免得自己還得費力去應付他。
薑虞眠沒看他,隨意的說著,“他隻說過我會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