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還十式？還一晚？
就他們三個那變態的持久力……十式，她明天都彆想出門了！
“我腰疼，今晚做不了！”
“沒事！又不用你動！”
“我肚子疼！我要去拉屎！”
“寶貝！像你這樣的貴雌，怎麼可以說出這種粗俗的用詞？而且，你今晚明明已經去過了。”
“想一想獨屬於你自己的人魚眼淚……”
“我吃飽了，你彆給我畫大餅了！”
不就是做嗎？就好像誰哪天晚上沒做似的！歲寒往床上一躺，開始擺爛。
“來呀！誰怕你！”
“歲歲，尾巴呢？把尾巴變出來。”
不知何時起，他們發現，有獸尾的狀態下，歲寒身體要更敏感一些。
“不要！”
沒尾巴她體力都跟不上了！
“歲歲不乖哦！”
碧海王使壞的捏她翹臀。
“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了……”
歲寒睡夢中還在呢喃著。碧海王抱著她回到床上，親了親她。
他是如此的為她沉迷，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離。甚至隻是看著她，就感覺胸口有一種踏實感，有一種，想把全世界都捧到歲寒眼前的想法。
或許是分離就在眼前，他一刻也不舍得合眼，怎麼看也覺得沒看夠，心頭酸澀澀的，碧海王摸了摸眼睛，眼眶也有些酸澀，他用力揉了揉，卻還是感覺到不舒服。
以王獸強悍的身體，即便是十天八天不睡覺，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影響，而且，像這種情況之前他都沒遇到過。
最後隻能拿起歲寒的水晶鏡子，然後，碧海王從眼眶裡扒拉出……一顆小小的淡紫色的珍珠。
其實也不能說小，有碧海王指腹那般大，還是淡紫色的。
人魚眼淚！獨屬於歲寒的人魚眼淚！
碧海王握緊手掌。
或許這一輩子，他也隻能送歲寒這麼一顆人魚眼淚了。
歲寒醒來時，就發現脖子上多了點什麼。
她赤著腳跑過去拿水晶鏡看，是一顆不算大的淡紫色的珍珠，她的首飾盒子裡，有更大更美麗的珍珠，可是卻沒有這一顆讓她心有悸動。
這是……星回的人魚眼淚？
“喜歡嗎？”
碧海王從背後抱住她。
“喜歡！”歲寒轉過身來親吻他。
“可能……隻此一顆。”
碧海王道。
碧落可以送給兔洛洛很多顆，甚至其他人魚族雌性也會有自家獸夫給的無數顆，隻是，歲寒也許隻能擁有一顆。
“一顆就夠了！”
其實，從碧海王說他不會哭的時候，歲寒就對人魚眼淚沒了念想。
“我要回碧海族了，有可能，寒季過完才會回來。”
寒季時候，不僅是陸生物種會因為寒冷而倦怠，缺衣少食，海獸也不例外，所以海獸的紛爭在寒季反而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