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間能儲存東西,自己乾嘛需要帶著這麼多東西走,自己的腦子又沒有毛病。
這些東西是快到四合院才重新取了出來,不過說實話還真沉。
從火車站到四合院可是有差不多五公裡的路程,自己又沒有什麼交通工具,這一路提過來估計也累得夠嗆。
“閆叔,你不認識我了。”薑言扭頭看著閆埠貴笑著開了口。
“你是小言?”聽到薑言的話,閆埠貴上下打量了薑言很久才有點不敢確信的開了口。
雖然這五年薑言的變化挺大,不過從臉上還能依稀看到從前的樣子,所以閆埠貴能認得出來。
“閆叔,這幾年也麼樣,還好嗎?”
“就那樣湊合著過吧!你這是留學回來了,還是回來探家。”
閆埠貴問看著薑言手裡的東西好奇的問薑言。
“閆叔,我留學的事情都知道了?”聽到閆埠貴的話,薑言有點好奇的問了一下。
“可不嘛!你說你這孩子,留學是好事,說出來咱們四合院也有光,你還藏著掖著,要知道你閆叔我也去送送你。”
“這不,你走了半年之後,有人把你那一套房子的事情給捅到了居委會,這居委會才出來辟謠,這我們才知道,你去留學的事情。”
“那閆叔知道是誰捅出去的嗎?”薑言問閆埠貴,不過腦海裡卻出現了賈張氏的身影。
對於這賈張氏,說實話,薑言可是真沒好感,哪怕後來這賈張氏從來沒有在薑言這裡觸他的眉頭。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不過薑言對他也就那樣。隻不過不太討厭而已。
“是隔壁院子的吳老賴。他之前想到你的院子裡偷東西,被六子發現給弄到了公安局裡麵,在裡麵他檢舉揭發。不過這老小子也沒落好,被判了五年,現在估計在大西北吃沙子。”
閆埠貴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說實話,他們也不是沒有打過薑言那個小院子的注意,主要是礙於老太太的身份,還沒來得及下手,就有人去趟了雷,要不然倒黴的肯定就是自己。
“那閆叔,先不聊了,我這剛回來,我回家看看奶奶,等晚上,我弄幾個小菜請院子裡的幾位叔叔坐坐。”
“那感情好,來來,閆叔幫你。”閆埠貴說完搶過來薑言手裡的包,同薑言一起走進四合院。
由於現在的時間還不到下午五點,四合院上班的人還沒有下班,由此,院子裡安靜了很多。
薑言這一路走來不少人都在好奇的打量他。薑言也和熟悉的人打招呼,嬸嬸大娘也叫的歡實。
頗為遺憾的就是沒有看到賈張氏納鞋底的名場麵。
難道今天不在家,薑言還好奇的往賈家看了好幾眼。
“閆叔,這院子裡的人似乎多了不少。”走在路上,薑言好奇的問閆埠貴。
“可不嗎?你走之後,老太太把這四合院上交給了國家,不得不說,你們家老太太是這個。這要是我可舍不得這麼大的家業。”
說完這句話,閆埠貴豎起大拇指。眼中滿滿都是敬佩之色。
“老太太上交四合院之後,國家安排了不少人住了進來,這不現在就熱鬨了起來,現在安排到裡麵的人他們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工人。”
聽到閆埠貴的話,薑言點了點頭,這情況不是越來越像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情滿四合院》的電視劇了。
那這就很有意思了,也不知道這何大清像沒像電視劇裡麵拋棄了何雨柱和何雨水。
看來自己儘快見自己的奶奶,搞清楚這自己離開五年這裡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