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我去,怪不得先說這一件事情,感情他這是想拉著自己下水啊!”想到這裡薑言的頭瞬間就疼了起來。
說實話,這吸血的事情,薑言自己壓根就不想去做,自己掙點錢不就是挺好的嗎?
“伏爾加不能任由那些卑鄙小人去這樣肆意的破壞!尼基塔,我現在需要的就是建立一個屬於咱們自己的銷售渠道,我們要利用這一個渠道將伏爾加汽車賣出去,把車上的零件賣出去!讓全體人民眾都能開上伏爾加汽車!都能有新的零件更換。”
看著卡丹夫的表演,看著這狂熱的表情,感覺他就像加入了某一個教會,甚至,這還有點像神經病,不過薑言心裡真的無奈了,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其實已經挺無恥的了,但是跟卡丹夫相比,他著實覺得小巫見大巫了,難怪人家說西方的那些政客這基本上底線都沒有。
當然,這卡丹夫的吃相比他們也就好看了一點,就拿這汽車來說,無非是人家是明搶,他是給錢的。
根據薑言的推算,自己要是牽頭成立這所謂的汽車聯盟,薑言從卡丹夫手裡麵拿貨的時候,估計也是按照內部價格,自己再用其他的價格賣出去,這一進一出之間可是大筆的利潤,這玩意比搶銀行還要快。
這一回,薑言這牙花子有點疼。當然,能掙錢的事情,薑言也是相當的上心。
卡丹夫一邊說一邊還在暗地裡,觀察薑言,看到薑言依舊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他忍不住有點著急了。
這裡麵蘊含多大的利潤,他不是不清楚,要不是他自己不能親自下場,他都想把這一切東在自己的手裡麵,之前他是準備把阿列夫給拉進來,作為自己的白手套自己在後麵操控,不過今天他和薑言一聊天發現,這尼基塔似乎比阿羅夫更加的合適。
首先就是薑言有錢,有錢可以解決不少問題,最為主要的就是,有了錢就可以更快速的打開局麵,建立一條全新的銷售渠道,這樣可以賣出更多的伏爾加汽車和汽車的零件出來,而且有錢自己也不用操心自己的籌措。
還有就是哪怕自己入股也會拿出來真金白銀,畢竟,他也是要臉的。
還有就是,薑言是一個外國人,隻要自己做的隱秘,這樣彆人更加不容易把這件事情牽扯到他的身上,作為一個政治人物是要珍惜羽毛的,尤其他還有更大的野心,想登上更高的位置之時。
到時候,內有他留在伏爾加的親信,外有薑言,任誰都聯係不到他的身上。再加上薑言不過是一個外國人,在莫斯科沒有任何的根底,更加容易被他拿捏,他現在越看薑言,越覺得天底下再也沒有比薑言更合適的人選了。
“卡丹夫,這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薑言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即便自己想要入場,也不能這樣容易的給答應了下來,要不然自己成了什麼了,再說了這其中的利弊自己可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原本曆史上,參與這一個事情的是阿列夫,這家夥被自己的蝴蝶翅膀扇動的,自己竟然入局了,這感覺相當的不好。
但說實在話,薑言真不願意做這筆買賣,錢是掙了,形象沒有了,這玩意可是黑心錢,拿著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而且,他發現,自己就想做一點小生意,順便弄一些東西,對於他國的政治自己沒有興趣參與,不過從卡丹夫到來,薑言感覺自己怎麼越玩越大了!玩的他心驚膽戰的!
其他的事情薑言並不害怕,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後來的那一位鐵人,弗拉基米爾同誌,這位可是鐵腕人物,自己掙的那一點黑心錢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自己可是沒有勇氣麵對他。
不過貌似這位,是1999年才上台,也就是說,從現在到弗拉基米爾同誌上台之前,將來的大毛都處於一個無序的狀態,無數的妖魔鬼怪在興風作浪是大毛的真實寫照。
不過這反過來想一下,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肯定是要惡了卡丹夫。這家夥可是相當的有能力,自己要是惡了他,估計以後自己在大毛做的事情估計就不會這樣的順利。
頭疼,相當的頭疼,此時的薑言現在真是進退兩難,進退維穀,如風箱裡的耗子,兩頭為難。
聽到薑言並沒有馬上的答應,卡丹夫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情,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政治家,這該有的素養還是要有的,於是他就哈哈笑了兩聲。
“沒有關係,我的朋友,你不用這麼著急就下結論,畢竟這的確是一件大事,是要仔細的思考清楚才行,說起來還是我的不對,第一次見麵就和你談這麼大的合作。”
“謝謝你的理解!”薑言長籲一口氣。
“可能是我把你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所以今天才這樣說,不過說實話,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而且還有益於人民,我們在幫助伏爾加走上正軌的同時,自己還能獲得一筆不菲的收益,數億盧布,甚至數十億盧布!”
“而且在未來的大毛,我們心中的大茂,是一個自由的大毛,就像是你們國家的領導人說的那樣,我們也是允許人們先富起來的,將來的富翁不會成為人們鄙夷的對象,而是獲得人們的崇拜!而且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卡丹夫雙臂攤開,高聲說道,仿佛一個完美幸福的大毛就要在他的手上誕生一樣。
薑言跟著點了點頭,這一點他自然知道,甚至比卡丹夫還清清楚楚,富人不但是人們羨慕的對象,而且還是相當的有能量,後來的寡頭們應該也是這個時候誕生,這些寡頭們後來更是在暗中掌控著整個大毛。
這究竟是時好時壞薑言不知道,也不想下結論,不過他知道的就是,凡事都兩麵性,這暫時不考慮。
不過現在薑言知道的就是,如今毛熊沒有解體,他們還多少有點顧忌,如果解體之後的大毛,可以說在弗拉基米爾同誌上台之前,整個大毛就是富人的狂歡場,是他們的天堂,富人們在這裡可以為所欲為。
想到這,薑言看了一眼還處於一臉茫然的彆阿列夫,阿列夫現在還在被卡丹夫言語所震驚的狀態。
似乎真的要留時間給薑言思考,接下來卡丹夫一句都沒有再提這個事情,而場麵的氣氛又恢複到原本熱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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