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秀秀是昨天下午到江州的,到市紀委辦事,下午沒辦完,打算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今天繼續辦。
安頓好住宿後,薑秀秀就聯係喬梁,想和他一起吃晚飯,因為最近安哲調走的事,她很掛念喬梁。
結果給喬梁一打電話,喬梁正在下麵縣裡出差,要今天才能回來,薑秀秀隻能作罷,自己在外麵吃了晚飯。
吃過飯後,薑秀秀在外散了會步,想到喬梁今晚不回江州,動了到喬梁宿舍去坐坐的念頭。
薑秀秀隨身有帶的一把喬梁宿舍的鑰匙,那是自己以前租住的時候沒有還給房東的。
對喬梁的宿舍,薑秀秀心裡一直有一種無法抹去的情結,從自己住在那裡起,自己就和喬梁在那裡有了刻骨銘心的熾熱和交融,雖然自從自己複婚後,喬梁沒有在和自己做那事,但她一直很留戀那裡。
於是薑秀秀就去了,獨自在客廳沙發上靜靜坐了許久,懷想著和喬梁那似乎已經結束卻依然無法忘懷的燃情時光,一直坐到深夜。
然後薑秀秀不打算回酒店住了,就睡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一個人躺在兩人曾經耳鬢廝磨的大床上,薑秀秀浮想聯翩,輾轉反側,一時難以入眠。
接近淩晨3點的時候,薑秀秀正在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中,突然聽到外麵的宿舍門發出輕微的動靜,似乎有人在動門鎖。
薑秀秀隨即醒了,無聲從床上坐起來,側耳傾聽外麵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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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薑秀秀以為是喬梁回來了,隨即想到不可能,喬梁正在縣裡出差,他要明天才能結束,而且即使回來,也不會深更半夜往回趕,更不會半天打不開門。
薑秀秀隨即想到應該是有小偷,頓時緊張起來,艾瑪,這裡隻有自己在,要是小偷發現自己劫色怎麼辦?
薑秀秀悄悄下床,借著窗外的月光,在窗台下摸索到喬梁鍛煉的啞鈴,把一個啞鈴拿在手裡,悄悄站在臥室門後,繼續聽著外麵的動靜。
隨即薑秀秀聽到外麵“啪嗒”一聲,宿舍門被打開,接著是輕輕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客廳停留片刻,接著衝臥室走來,薑秀秀內心高度緊張,舉起啞鈴,打算隻要小偷進入臥室,自己就照他腦袋來一下,把他打暈然後報警。
片刻,臥室的門被無聲推開,隨即一道手電光射進來。
薑秀秀屏住呼吸,把啞鈴舉高,隻要小偷的腦袋露出來就打。
但不速之客卻沒有進臥室,隻是用手電照了幾下,然後就退了回去。
薑秀秀稍微鬆了口氣,繼續聽著外麵的動靜。
隨即,薑秀秀聽到腳步聲奔客房方向而去,接著客房裡響起了輕微的動靜。
過了大概十幾秒鐘,腳步聲從客房出來,然後聽到外麵的門“啪嗒”一聲被關上,接著宿舍裡安靜下來。
小偷走了,薑秀秀大鬆一口氣,放下啞鈴出了臥室,沒有開燈,直奔後窗台,趴在窗台上往下看。
少頃,一個黑影從樓道裡出來,直奔小區門口,上了停在門外馬路邊的一輛轎車,接著離去。
此時,薑秀秀注意到,黑影兩手是空空的。
這讓薑秀秀不解,小偷來去匆匆,什麼都沒帶走,那他來這裡是乾嘛的?
出於職業的敏感,薑秀秀思忖片刻,心裡突然一動——
接著薑秀秀打開客廳的燈,仔細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異常。
薑秀秀接著去了客房,打開燈,客房裡也沒有被翻動的痕跡。
薑秀秀想了下,接著看著客房裡的書櫃,客房裡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小床和電腦桌,就是書櫃,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薑秀秀看著書櫃上麵,書都整整齊齊擺放在那裡,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薑秀秀又看著書櫃下麵,伸手拉開櫃門——
隨即,薑秀秀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密碼箱。
看到這密碼箱,薑秀秀眼皮一跳,自己以前來喬梁宿舍的時候,每次都給他打掃衛生整理房間,包括客房,包括這書櫃,似乎之前從沒有見過這密碼箱。
難道,這密碼箱是這不速之客放在這裡的?他為什麼要把這玩意放在喬梁宿舍?而且還是這個時間?
一想到這,薑秀秀心裡感到嚴峻,把密碼箱提出來,感覺有些重量。
薑秀秀把密碼箱提到客廳,放在茶幾上,琢磨著裡麵會是什麼東西。
琢磨了片刻,薑秀秀開始嘗試著開密碼鎖,沒想到密碼很簡單,試了幾次就打開了。
薑秀秀打開密碼箱,隨即被嚇到了,裡麵整整齊齊放滿了鈔票,都是大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