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左護法如何選擇,給個痛快話。」
「老子,,,,,,」應無麵現在隻覺得自已快要瘋了,老子到底遇到了個什麼玩意兒?
老子倒也是想來個痛快的,可是這痛快話老子是真不知道怎麼說。
要麼給贖金,要麼打一頓再給贖金。
你麻,這個選擇有什麼兩樣?
「其實這事兒左護法也不必為難,我們都是明白人,雖然我現在的確是有綁架之嫌,但是這件事情對於左護法來說,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失。」卓君臨輕笑:「最多就是左護法寫封信的事兒,大不了等我拿了贖金,給左護法返還兩件。」
應無麵心中不由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
雖然你這話說的好聽,也似是有那麼一點點兒的道理。
可是什麼叫做對於我本身也沒有任何的損失,老子被綁架了一次已經是魔族之中的大笑話了。要是老子再屈服在你的***之下,老子以後就再也沒有臉麵在魔族混了。
楊文君冷冷的看著阿修羅。
魔族的十萬大軍早已被殺散,先是受到了烈火之侵,後又遇到了人族兩百餘位強者乘亂襲殺,縱然是魔族生靈的人數遠遠超出了人族強者,可在人族的強勢進犯之下,那怕是魔族人多勢眾,也直接被殺的人仰馬翻。
甚至就算是魔族之中最精銳的勇士,也根本沒有在這種強勢進擊之下堅守片刻時間。
殺到最後,那怕是阿修羅都不由心驚。
以前都是魔族揮軍攻殺他族,從來都沒有這種被其他異族追著打的情況。
「楊文君,你究竟還想要怎麼樣?」阿修羅臉色鐵青。
「其實我們現在就是要討回一個公道。」楊文君輕歎:「人族生靈,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德報怨,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阿修羅臉色不由一黑。
老子當然知道在你這肯定是行不通,否則你也絕不可能現在直接就殺進魔族大營,甚至將我們這麼魔族生靈都殺的人仰馬翻,現在仍是不肯罷休。
那怕是到現在,阿修羅也是滿心無語。
從頭到尾,雖然魔族的確是有算計人族和妖族的打算,可是自始至終,人族總數隻死了八個人,其中七人還都是冐牌貨。除了大日童子是因為魔族的挑拔而死,動手的都還是
妖族生靈,現在魔放死的生靈,已經遠遠超出了人族死傷之數。
甚至,已經是超出了十倍百倍千倍之數。
魔族這樣的損失,人族居然還不肯罷手。
楊文君這個女魔頭,居然還要報複?
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竟然還能這般不講理?
「魔族的損失很重。」阿修羅聲音發冷。
「那關我什麼事?」楊文君眉頭一挑:「魔族那怕是死光了死絕了,都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糸。我隻知道,人族那怕是隻死一人,我們也一定要討回公道。」
「所以你就殺了我們這麼多生靈?」
「這隻不過是冰山一角。」楊文君冷笑。
「什麼,這還是冰山一角?」阿修羅臉色黑如鍋底。
楊文君眸中滿是寒意:「此來,我並沒出手,目地也隻是告訴大神官一聲,自現在開始,我們人族將會與魔族不共戴天。隨時隨地,我們都會向魔族發動攻擊,大神官自已小心一此,說不定那一天就有可能直接成了我們人族的刀下亡魂。」
「隨時隨地?」
「我不管人族高層怎麼想,也從來都不會像那些人族前輩般一般顧全大局。」楊文君冷笑:「在我這裡,從來都隻有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魔族即然想對付人族,那麼我們就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魔族所有生靈,都會直接成為我的獵殺對象。」
此時,不僅僅是阿修羅,就算是站在阿修羅身邊的許多魔族強者,也都一個個臉色青白不定。
眼前這個人族女子,實在太過囂張。
可是,那怕是魔族所有生靈都怒火中燒,卻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言語。
形勢比人強,那怕是現在這種時候,所有魔族生靈也都不敢直接與這個女魔頭抬杠。萬一要是惹得這女魔頭發瘋,那怕整個魔族都有可能會受到滅頂之災。
「楊文君,本神官知道你的用意。」
「大神官若是能明白自然是再好不過。」楊文君搖頭:「這麼多年以來,魔族與人族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應當有個了斷了。」
阿修羅臉色發白:「那麼楊姑娘是想現在了斷?」
「現在?」楊文君眸眼之中滿是不屑:「就憑現在魔族這些殘兵敗將,有資格跟我了斷恩怨?還是等大神官整軍之後,我們再在神魔戰場之上來個了斷,不是說神魔戰場之上是神族和魔族的主場嗎?我到是真想要看看,就憑魔族現在這種德行,又有什麼資格主宰神魔戰場的動向?」
阿修羅臉色鐵青,眼神裡滿是寒意。
固然楊文君的話是實話,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魔族固然已經落敗,但卻並不是全軍覆沒,也並不是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但楊文君的這一句話,卻直言魔族早已不被自已放在眼中,這樣的言語侮辱,縱然是阿修羅明知道現在魔族敗局已定,卻仍是感覺到了無比憋屈。
什麼時候,堂堂魔族大神官,竟然要這般被人看不起?
魔族向來戰天鬥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什麼時候已經連讓對手正視的資格都不再有?
甚至,對方更是直接言明,要在神魔戰場之上打破魔族的神話。
這樣的言語攻擊,彆說是阿修羅無法接受,隻要任何一個還有半點血性的生靈,都絕對接受不了。
「楊文君,你記住今日之言,此時之辱,將來必定討還。」阿修羅眼神泛紅。
「今日之言,我楊文君自然會記得清清楚楚,也一定會按今日之言而為。」楊文君眼神之中滿是寒意:「自此之後,從進入神魔戰場開始,我便會直接開始獵殺魔族生靈,大神官自已也要做好準備,下一次遇到,魔族就絕不
會如現在這般幸運了。」
此時,楊文君隻似若是一尊女戰神,傲視天地。
目中,空無一人。
甚至,早已不將整個魔族放在眼中,,,,,,
「前路很難。」
半空之上,淩無期突然一聲輕歎,對於現在的情況,那怕是淩無期都感覺到了一絲無奈。老瘋子那個徒弟完全繼承了老瘋子的瘋狂和戰神的狂傲,不僅僅隻是霸氣無雙,甚至是在向著目無餘子的方向走。
飛揚跋扈為誰雄?
那怕是男子之中,也少有像楊文君這般霸氣的強者。
可是,楊文君不由巾幗不讓須眉,甚至已經遠勝一般的女子。
「戰神,你這寶貝女兒這個性子,未必便是一件好事。」淩無期輕歎:「這般心性的女子,將來未必能有男子降服得住她。」
說這句話的時候,淩無期不忘狠狠瞪了蘇魔女一眼。
蘇魔女隻感覺委屈極了。
師父,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師父,我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甚至站在一邊連個屁都沒有放一個,怎麼突然就又扯到了我的頭上?
再說我父母在這件事情上都不管我,您老到底操的那門子的心?
「淩至尊說的是,但我們楊氏向來信奉的都是順其自然。」楊侗搖頭苦笑:「小女自已的路,即然已經放任她自已去走了,我就沒有再打算過問太多。畢竟年輕人的事情,自有他們自已的想法,我們這些長輩過問的太多,隻怕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戰神說的倒也是,隻是這楊丫頭比起我這不爭氣的徒弟性子還要凜烈,而且天資也遠在我這笨徒弟之上,若是真走到了極端,或許會引起某此不必要的麻煩。」淩無期輕歎:「畢竟她始終都是一個女子。」
蘇魔女心中一萬個不樂意了。
師父,你要不是我師父,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肯定打你個頭破血流。
有你這麼埋汰自已徒弟的嗎?
女子怎麼了,女子難道就不能頂半邊天?
甚至隻要我願意,你信不信世間能打得過我的男人真沒有幾個。就算是放眼九天十地四海八荒,誰敢說老娘不如男人的?
當然,這話我也就隻能心裡想想,誰讓我命苦,攤上這麼一個暴力狂師父?
萬一要是這不靠譜的師父再把老娘打一頓,我那便宜老爹肯定是指望不上。還有那幾個老家夥,小時候沒少跟他們炸刺,他們肯定還記恨著老娘,看著老娘挨揍肯定也是樂見其成,巴不得多打老娘幾頓也有可能,,,,,,
「神魔戰場之上,魔族勢大,人族這些年實力弱小,的確是讓年輕一輩有些認不清自已的定位了。」淩無期輕歎:「或許讓這個世界聽聽其他的聲音也不錯,到少也可以讓小輩們認清一下自已,未必便不是一件好事兒。」
魔尊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突起。
雖然淩無期的話說的是實話,這些年魔族小輩的確已經有些目中無人。
可是,這認清現實的代價,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甚至,現在這種時候,魔族十萬大軍,加上阿修羅暗中布置的後手,前前後後魔族死傷的總數隻怕已經超過了七萬以上,已然是人族的萬倍之上。
如果要是魔尊知道那七個冐牌貨是神族暗網易字組的成員,隻怕就算是以魔尊的心性,也要被氣七傷。
這死傷,已根本不隻是萬倍以上,已然是高達七萬倍還有餘。
古往今來,算計他人的這種賠本買賣,阿修羅絕對可以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甚至,人族因為大日童子之死,所有人都同仇敵愾,現在就算是魔族被殺的血流
成河,卻仍是站在了理虧的一方,這你麻上那說理去?
更讓魔尊窩心的卻是,人族現在仍是不肯放手,楊文君那丫頭更是口口聲聲還要報複,這讓魔尊現在掐死阿修羅的心都有了。
***,好好的做個魔不行嗎,非得要招惹那個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