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人眼眸之間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怕白發老人並不應當有七情六欲,可是在這個時候,白發老人卻仍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或許對於白發老人來說,這已經是自已最後的一絲憾事。
「前輩,你們,,,,,,」
原本卓君臨是並不打算開口的,可是這個時候眼見雙方的情況有些不對,卓君臨也不得不出言打亂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至少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也不想讓大長老與白發老人正麵起衝突,,,,,,
「故人相逢,原本是一件幸事。」大長老終是一聲長歎:「拋開過往的那些事情不說,我們也算是曾經的摯友。如今就算物是人非,也不應當是這樣的局麵來開始。不如現在在這小院之中,嘗嘗老夫自已種的菜疏。」
「好。」
白發老人
現在這個時候,居然真的答應了。
原本以白
發老人的身份,就算是世間的所有奇珍異寶都放在白發老人的麵前,也絕不可能被白發老人看上一眼。可是眼下這種時候,大長老邀請白發老人品嘗自已種的一些果蔬之時,白發老人卻是連猶豫都沒有直接答應了。
這樣的情況,也讓卓君臨不由心中暗暗稱奇。
或許,也隻有到了白發老人這樣的境界,才會覺得這世間最為平凡的東西才會彌足珍貴。而且這一次開口的還是大長老這位故人,白發老人更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大營之中,黑衣人麵色鐵青。
僅僅一夜之間,又有十三位將領被無聲無息的刺殺,與先前那死去的八位將領一樣,甚至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樣的情況,直接讓黑衣人快瘋了。
原本,黑衣人早已嚴密戒備,更是將各營之間的配合到了極限。以黑衣人的想法,隻要那位凶手再膽敢有輕舉妄動,那麼必然會驚動大營的所有人。隻要捕捉到對方的蹤跡,那麼縱然是對方有著通天手段,也絕對不可能逃過自已的追蹤。
可是,那怕是又死了十三位將領,地仍是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那十三位將領的死,就像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死亡,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
甚至可以說,眼下的情況對於黑衣人來說,以前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那怕是黑衣人絞儘腦汁,也實
在沒有想到對方到底是如何出手的。那種詭異無比的死亡方式,縱然是黑衣人思來想去,得到的結果也是不可能。
「你們到底是乾什麼吃的?」
黑衣人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這麼多人嚴防死守,其中不泛一些修為強大的仙王境修行者。對方接連殺死了我們二十一位將領,到現在我們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難不成那就是幽靈不成?一直以來,世間眾生都稱我們為詭異,可是現在你們來告訴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詭異?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卻仍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難不成你們是要告訴本座,你們無能為力?」
沒有人接話,更換沒有人敢接話。
對於黑衣人這個時候的怒火,那怕是他們心中現在的確有些想法,但現在也實在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這件事情無論從那裡來看都是他們的失職,足足二十一位仙王境將領初刺殺,可是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碰到。
無論是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火冐三丈。
尤其是在這關鍵時刻,更是會影響到黑衣人的全盤大計。
「主人,會不會是,,,,,,」
「會不會是什麼?」
黑衣人不由大怒:「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也沒有什麼可能是不會發生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這件凶殺案背後的真凶,若是再任由對方這麼肆無忌憚的刺殺下去,我們
的仗都沒有開始打,就已經失去了先機。」
「我們都認為敵軍陣營中的強者在我們的視線之中,可是敵方到底有沒有沒露麵的強者出手誰也不知道。」那位將領小心翼翼的開口:「如果對方並未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之中,而且還精通暗殺之道,這件事情,,,,,,,,」
「不可能。」
黑衣人不由勃然大怒:「敵方所有強者的消息都在本座的眼前,要想培養出這樣一位修為的刺客並不容易。就算是集合各族之力短時間之內也絕對難以完全,除非這個刺客從很久之前就已經開始培養,而且是專門用來對付我們的。就算是敵軍之中有一些智計超群的存在,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那就,,,,,,」
然而,黑衣人這時候的眼眸之間地突然露出了一絲古怪神色
。
對於黑衣人來說,現在想聽到的並不是這種模棱兩可的言語,而是眼下這種時候,他們更需要有一種準確的回答。
如果連敵人的身份都無法推測出來,那麼要想在大軍之中找出這麼一個危險至極的生靈,無異於大海撈針。隻要那位凶手隱匿於大軍之中,就算是用儘一切的辦法也未必能找到任何蛛絲馬跡。而隻要敵人找到機會,那麼就隨時可以再次發起攻擊,,,,,,
這中間的危險程度,那怕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更重要的還是,眼下這種時候他們也不知
道那個敵人的真正用意,,,,,,
「主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黑衣人不由勃然大怒:「現在這種時候,本座又如何知道怎麼辦?如今這種時候,本座又如何能知道到底應當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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