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鑽了褲襠本衙內就放你走,不然打死你!”
高衙內得意洋洋的看著孫磊。
“兄弟們拿了他,按在地上鑽!”
幾個急於表現的潑皮已經圍了上來,準備押著孫磊去鑽褲襠。
“不知死活的東西!正好借你的命揚我的名!”
孫磊手中哨棒一揮,直接打在一名潑皮的胯間,隻見那潑皮臉色痛苦,眼珠子如同要瞪出來樣,雙手捂著襠部就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滾來。
這雷霆一擊嚇得要上前的幾個潑皮同時定住,不自覺的防著要害。
“都去死吧!”
孫磊可不等那幾人反應,哨棒揮動隻把幾名潑皮打得倒地不起。
“你這凶徒光天化日竟然行凶,我定要開封府拿了你,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高衙內此時哪敢張開腿,夾著腿指著孫磊嚇唬道。剛才那幾名潑皮一個個是頭破血流,眼看著沒了動靜,是都死了。
高衙內不是沒見過死人,但以前都是他帶著潑皮閒漢去欺人辱人殺人,從沒人敢反抗,何曾遇到過孫磊這等狠人。
“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惡?這不是你最喜歡的麼?怎麼你能做我就做不得?”
孫磊冷冷的看著高衙內和剩下的幾名潑皮。
“你想乾什麼?我爹是高俅!”
高衙內見孫磊來者不善有些畏懼,但還是硬著脖子搬出高俅來。
“高俅?我好怕呀!”
孫磊拿著沾血的哨棒一步步向前走,高衙內等人嚇得連連後退。
孫磊一哨棒就打了上去,直劈高衙內麵門,高衙內雖然縱情酒色,但身手還是有一點的,側身想躲,但反應滿了半拍被孫磊一棍子劈在肩膀上,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其餘幾個潑皮閒漢見狀上來要搶高衙內,孫磊哪裡給他們機會,哨棒揮動,照著他們的腦袋打去,一陣哀嚎幾名潑皮閒漢被打得翻到在地。
沒一會院子裡就是一地屍體,被孫磊那哨棒可不是開玩笑的,專門照著腦袋打,一棍子下去最少半條命。
“你不能殺我,我爹是高俅,皇帝身邊的紅人,你殺了我你也要死!”
高衙內此時已經被嚇得臉色慘敗,褲襠濕了一片,慘叫著喊道。
“高俅?我好怕呀!你剛才不是挺橫的麼!來,鑽個褲襠再說!”
孫磊看著高衙內笑道。
“我鑽!我鑽!”
高衙內立刻開口道,鑽個褲襠對於他根本不算什麼,隻要活著,這仇他就能百倍千倍的去報。
“可惜你不配!”
孫磊獰笑著揮動哨棒,一棍子重重的打在高衙內頭上,高衙內麵色驚恐而呆滯的看著這一棒子,他不敢相信真有人敢殺他。
哨棒落下,一聲骨裂的聲音響起,鮮血自高衙內頭頂噴湧而出,順帶著還有白色的腦漿。
“啊!”
剛剛聽見動靜出來的張氏和錦兒看見這血腥的場麵驚恐的捂著眼睛,張氏雖然是軍伍世家,但家中從來隻是教頭,隻管訓練涉及不到真的戰事,她也從未見過這等場麵。
“叔叔,你把他殺了?”
張氏認出了被打死的是高衙內,臉色變得更白。
“不然呢?難道看著他帶你走?”
孫磊收了哨棒取過一根毛筆說道。
張氏搖頭不語,她知道孫磊這也是沒有辦法,高衙內找來,目標就是她,今日丈夫已經不在,又當街鬨了出休書的事,再無辦法阻止高衙內,今日不殺高衙內她怕是脫不了身。
孫磊拿著筆走到高衙內死得柱子邊,沾了些血水在柱子上寫了起來。
“殺人者,齊天大聖孫磊!”
孫磊看著那幾個字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書法雖然一般,但比起魯智深是好太多了。
“叔叔,何必留下這名號,豈不是給自己惹下許多麻煩?”
張氏連忙勸道,高衙內可是高俅的兒子,這留下名號那可是要天下通緝的。
“阿嫂,不留下豈不是要壞了你父親,高俅找你我不得,難道為難不得你父親?隻有留下性命才能保全張教頭。好在林衝那傻子今天寫休書鬨了一通,張家和林家也算是沒關係了,我留下名號高俅最多就是找我,不會去找張教頭的。”
孫磊搖了搖頭,他可是好漢,做了懲奸除惡的事怎麼能不留名?必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讓天下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敢在東京殺高衙內的好漢。
“趁著還沒被人發現,咱們快走吧。”
孫磊見張氏拿著包袱,招呼著她快些離開東京城。
東京街頭依舊那麼熱鬨,孫磊帶著張氏就來到了東邊的新宋門外。
“兄弟!在這!”
魯智深見孫磊和張氏來了揮著手招呼道。
“你一個出家人哪來的這麼多行李!要知道出家人是要淡薄名利謝絕享受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財主搬家。”
孫磊一看那滿滿的一馬車行李無語道。
“兄弟這話從何說起,灑家行李不過兩身僧衣,這些可都是你買的,你看看這箱子上的記號。”
魯智深叫屈道,他一個人瀟灑慣了,可沒有帶一大堆東西的習慣,這些都是孫磊這些日子在東京城買的。
“行了,行了,快走吧,馬上官兵就要封城了。”
孫磊見都是自己買的東西,不想多說,讓張氏和錦兒坐在車上,催促起魯智深趕車出發。
“封城?又出什麼事了?”
魯智深疑惑的問道,東京城了不是一般地方,皇帝腳下那不是說封城就能封城的。
“沒什麼,剛才高衙內不知死活,去騷擾阿嫂,讓我一棍子給打死了。”
孫磊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那狗東西這就敢去騷擾阿嫂?”
魯智深一聽怒氣就上來了,可人都被打死了,自己有氣也沒地方出了,隻能給了拉車的馬一鞭子,讓馬兒快跑。
“我已經留下了名號,高俅要找也隻是找我或者林衝的麻煩,嗯,你也要注意,畢竟我這一直住在菜園子也不是秘密,東京你怕是以後都回不去了。”
孫磊點了下頭道。
“這算什麼,灑家這一走也就沒準備回去,灑家也不是第一次當逃犯了。”
魯智深不在乎的說道,他本就不在乎什麼家業之類的,而當通緝犯這種事第一次會很緊張,兩三次之後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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