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聽孫磊說起林衝臉色瞬間就不好了,一臉的惱火。
“說了他是傻子你又不信,看看,現在明白了吧!慪氣不?”
孫磊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以前自己說林衝愚蠢魯智深總是護著,現在怕是也看穿了。
“來,給你介紹一下三位兄弟,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我就是和這三兄弟一起打下的梁山,如今我就是梁山的話事人!”
孫磊見魯智深氣悶也不再挖苦他,給他介紹起三阮。
“三位兄弟,這位就是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達魯智深,我的結拜弟弟。”
孫磊又給三阮介紹起魯智深。
“拜見哥哥!”
三阮對著魯智深就躬身下拜,一方麵魯智深名氣比他們大武藝比他們高;另一方麵魯智深是孫磊的結拜兄弟,這江湖上結拜的兄弟和親兄弟比也絲毫不差。
“三位好兄弟不必多禮,灑家今日能識得三位兄弟也是高興,走,吃酒去!”
魯智深自然是沒聽過三阮的名號,三阮的名號隻在鄆城這小地方有流傳,沒做過什麼大事哪裡能傳遍天下,不過既然被孫磊認是兄弟那也就是他的兄弟了,剛才孫磊那一句結拜兄弟讓他很是感動,雖然孫磊嘴巴有些毒但心裡還是認他這個結拜兄弟的。
酒過三巡,魯智深喝得興起,一手拎著酒壇子,一腳踩著板凳開始表演起牛飲。
“叔叔,叔叔!”
河岸邊,張氏的聲音傳來,急切而慌亂的語氣夾雜著變了音的哭腔。
“阿嫂,你怎麼來了?”
魯智深看見張氏過來,放下酒壇有些不知怎麼說話,連忙給孫磊使了個眼色。
“叔叔,他……他怎麼樣了?”
張氏本想稱呼林衝夫君,但林衝最後那休書的一鬨讓她又說不出夫君二字。
“好的很,已經去了滄州,現在好酒好肉正吃得歡呢!”
魯智深開口道,話語裡滿是不滿。
“滄州。”
張氏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順利去滄州那就沒有危險了。
“魯大師啊,他得罪你了,怎麼一身怨氣抱著壇子吹?”
孫磊看著魯智深問道,魯智深這家夥不會說話,自己不問他這怨氣就不可能說出口,總是憋在心裡可不是辦法。
“兄弟,不是灑家說他壞話,實在是他太過分了,灑家就沒見過這麼愚蠢固執之人,灑家一路暗裡護送,那兩個差人被你一嚇倒是不敢為難他。但就在野豬林,高俅手下趕至,十幾人圍住他,要取他性命。”
魯智深一口氣又喝了半壇子酒然,這才說起事情緣由。
“那你一定是拎著禪杖衝出,大喝一聲灑家在此,然後把那些人殺個屁滾尿流。”
孫磊猜測著,魯智深就是這麼一個人。
“那是自然!高俅手下的走狗武藝稀鬆平常,灑家幾禪杖下去,一個個都躺在地上求饒,這些家夥平日裡壞事做儘灑家豈能饒他們,揮著禪杖就要打,但他卻出手阻攔!”
魯智深越說越氣,一把拉開外袍僧衣,露出胸前的花繡,魯智深的花繡很奇怪,每次生氣血氣上湧,胸口就會紅幾片,讓那花繡如同鮮花綻放一般。
“氣煞灑家!”
魯智深說到氣處舉起壇子大口的開始灌酒,那酒一半被他牛飲而下,一般則向瀑布一樣從胸前流下。
“那家夥竟然讓灑家不殺那些惡徒,那些惡徒舉起屠刀之時若不是灑家相救他已經死了,到那份上還要忍,灑家就是氣不過!”
魯智深糟蹋完了一壇子酒,氣得直接把酒壇子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雙拳捶著袒露的胸膛如同黑猩猩一樣,胸膛“砰砰砰”直響。
“你就是多餘!你不出手他也不會死,以他的武藝你以為他真沒辦法應付?”
孫磊喝了杯酒開口道。
。.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