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常來往?”
花榮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受誰之托,還有如果孫磊落草,他這個朝廷官員如何常來往?這不等於是知法犯法?
“花知寨以後便知!”
孫磊笑著說道,至於常來往也不是大事,梁山泊在京東西路濟州境內,花榮的清風鎮在京東西路青州治下,雙方根本就沒有衝突。
“花榮,快去救黃信!”
秦明和魯智深又打了一百回合,已是滿身大汗,和魯智深打可比對付林衝累多了,這種巨力相撞一百招,他手臂都震麻了,若不是他耐力遠超常人,早就敗了,現在隻能咬著牙硬頂。
“叫喚個甚,和灑家打得不痛快?”
魯智深賣了個破綻拉開距離看著秦明說道,這秦明和自己拚鬥竟然還有精神和旁人說話。
“痛快!”
秦明喘著粗氣說道,說真的這是他自習武以來打得最痛快的一場。
“拿酒來!”
魯智深對著後方的阮小七和時遷喊了一嗓子,阮小七立刻騎馬過去遞上一個酒葫蘆。
“飲了這壺再打!”
魯智深把酒葫蘆扔給秦明,自己又接過一個酒葫蘆,拔開塞子就大口的喝了起來,天氣雖然冷,但這一打鬥出了一身汗,口乾得厲害。
秦明也是一樣,他打了兩陣,衣服鎧甲都汗濕了,此時看到了酒葫蘆喉結蠕動,很想痛飲一番解解渴,但是敵人的酒讓他遲疑。
“看你這廝挺像個英雄,怎麼這般不爽利,懷疑灑家酒裡下了藥不敢喝?不喝就還來!”
魯智深一口喝乾了酒葫蘆,解了口渴,但見秦明拿著酒葫蘆不喝大怒道。
“有什麼不敢喝的!”
秦明被魯智深以後也來了脾氣,直接拔開塞子痛飲起來,清冽的酒漿入喉瞬間感覺燥熱全去。
“好酒!”
秦明也是一口喝乾了酒葫蘆,然後大叫好酒。
“看樣子今日都打夠了,不如就此罷手?”
孫磊笑著看著秦明那邊說道。
“你們這些賊人今日一個也彆想跑!”
秦明不乾了,他身為青州兵馬統製怎麼能看著燒了清風鎮的賊人逃走,這回去他沒法交代。
“走!”
孫磊卻不管秦明願不願意,帶著人就往西去,武鬆拎著黃信也上了馬哈哈大笑的跟上。
“惡賊休逃!”
秦明一見大吼一聲帶著軍卒就追了上去,可帶的隻有一百騎兵,那些步卒根本跟不上戰馬,很快就脫節了。
“總管大人,不能在追了!要出青州地界了!”
花榮本就不想鬨僵,追了一陣連忙勸住秦明。
“黃信被抓走了,我一定要救他回來!”
秦明大吼,他和黃信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師徒,但黃信對他是真的如徒弟一般恭敬。
“總管大人,帶兵過界那是死罪啊!”
花榮攔住眾人,秦明身後的軍卒也都是止步不前,軍中規矩都清楚,他們如果沒有命令聚眾持械過境那至少也要刺配,軍官更是可能問斬。
“黃信!”
秦明隻能怒吼一聲,花榮所言他也知道,他這要是帶兵過去了,這事立刻就會被上報到東京,到時候罷官免職都是輕的。
“哈哈,秦總管還真是有情有義啊!”
孫磊突然又帶著人大笑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