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看著手上的公文失望的搖頭道,這公文上是說鄆城一間青樓逼良不遂,便行凶殺人,最後宋江幫忙改了個仆役失手傷人,隻罰了一百多貫便了事了。
“哥哥,這個我好像聽說過!”
阮小五拿著一份公文遞給孫磊看。
“嗯?去年大名府梁中書送給蔡京的生辰綱被劫?這個也歸鄆城管?”
孫磊看著那公文疑惑道,他記得水滸裡是有這麼件事,楊誌送生辰綱的前一年,梁中書送給蔡京的生辰綱也丟過一次,最後都沒查到是誰乾的。
“哥哥,這事當時鬨得很大,小弟也聽聞過,說是在濟州境內丟的,連同運送的一隊人都不見了,查了好幾個月,也沒個頭緒,最後不了了之。”
阮小五點頭道,這事當時在賭坊裡都傳遍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那十萬貫生辰綱被拿個好漢劫了,可最後江湖上也沒個風聲,那生辰綱似乎和押送的人一起憑空消失了。
“聽說最後認定是那些人監守自盜,帶著錢財跑南方去了。”
阮小二開口道。
“怎麼可能,能幫著送生辰綱的肯定是知根知底的人,一個人起了心思還好說,一隊人哪來那麼齊心?而且他們家裡都不要了?”
孫磊搖頭,這麼簡單的道理梁中書不可能不知道,監守之盜這說法怕隻是找的個台階。
“這公文上寫得是運送生辰綱的隊伍並未進入鄆城,懷疑是繞道走了,或者是之前就被劫了……可壽張縣那邊卻說隊伍離了縣城就往鄆城來了,雙方互相推諉。”
孫磊看完了那公文,這還是上一任知縣的事,為此那知縣都被調走了,這才有了時文彬上任。
“哥哥,這有什麼問題嗎?”
三阮奇怪的問道。
“問題很大,壽張說隊伍往鄆城來了肯定是有證據的,至少人證就不少。可鄆城這邊就不一定了,因為鄆城這邊沒人見過那隊伍,你們說是怎麼回事?”
孫磊把玩著那份公文笑道。
“難道是鄆城有人動手劫了生辰綱,然後把那些押送之人都做了?”
阮小二第一個反應過來,這樣就說得通了,荒僻野地到處都是,隻要做得乾淨一些絕不會被發現。
“是的,這些人應該進了鄆城沒多久就出事了,能做得這般神不知鬼不覺,可不是簡單人物。”
孫磊眯著眼睛笑道,鄆城能做這事的就隻有宋江和晁蓋,而第一次劫生辰綱晁蓋明顯是沒有動手的,那這鄆城地界就隻有宋江有這本事了,至於是怎麼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也能解釋宋江為什麼這麼有錢了,一次拿四千貫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按道理宋江文不成武不就,隻是個普通的地主家出身。父親和弟弟在村中務農,守些田園過活,他自己在縣衙裡當個刀筆小吏,這些比起柴進的家產差了十萬八千裡,憑什麼也能和柴進一樣見人就發錢?這裡麵的灰色收入可大有文章。
“不管了,反正也是無頭案,這都一年了,早就毀屍滅跡了。”
孫磊將那些公文放好,這東西也算是有些用處,至少可以讓自己對鄆城治下的情況有何了解。
“哥哥,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阮小二熱切地看著孫磊問道。
“咱們名聲已經打出去了,下一步當然是大筆賺錢,廣招人手,將社團做大做強。”
孫磊笑道,他露麵就是為了這個,既然落草了,那就要當江湖大佬,還必需是最大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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