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冷笑一聲,對於焦挺無發無須的容貌嗤之以鼻,這種長相看著就滑稽。
“沒麵目焦挺!”
焦挺看著任原抱拳道。
“連臉麵都沒有還敢上台?找死!”
任原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通姓名,他隻想快點結束這場獻跤大會,奪了頭籌再說,這次大會已經有了太多變數。
這不講武德的行為讓香客們一陣鄙夷,剛剛還看得津津有味的相撲摔跤感覺瞬間變了味。
任原還是那樣,靠著雙腿攻擊焦挺的下盤,焦挺知道任原腿上有問題自然是不敢迎接,靠著靈活的腳步躲避著。
任原一連攻擊了二十多招,焦挺隻是圍著獻台退了一圈就躲開了所有的攻擊。
“現在看我的了!”
焦挺見任原喘著氣,冷笑一聲,任原身材高大,這麼猛烈的打了兩陣早就氣力不繼了,而他也摸清了任原的招術。
焦挺見任原腳步變慢,快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任原腰間得三串帶兒,發力就要掀翻任原。
任原不敢大意,俯身就要抓焦挺的腰帶,但焦挺早已經俯身更低,後退一步,用力一扯,直接把任原的三串帶兒扯了下來。
“相撲摔跤何時能帶這種銳器了?”
焦挺揮著手裡的三串帶兒,往旁邊一甩,那帶兒上拴十二個玉蝴蝶牙子扣兒直接釘在了獻台的旗杆上。
見著如此鋒利的扣兒,在場香客都明白這是暗器,再是不懂相撲摔跤,也明白不能帶著這些東西上台。
“找死!”
任原看著台下香客對他指指點點,惱羞成怒的撲向焦挺,現在他隻想狠狠地撕碎焦挺。
見任原伸著雙手要撲過來,焦挺直接雙手架住,和任原比拚起了相撲之術。
任原見抓住焦挺,用力就想掀翻焦挺,可焦挺彎曲雙腿,壓低重心根本不給任原機會。任原掀不動焦挺,隻能伸腳去絆。
焦挺猛然往後退了兩步,兩人下盤直接拉開,任原伸腳踢不到。
“倒!”
焦挺身子一側,再一發力,把任原往左一扯,直接把任原摔倒在地。
“隻會靠著一些卑鄙的手段,原來本事也就一般!”
焦挺看著倒在獻台之上的任原冷聲說道。
“好好好!”
香客們再起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
“這沒麵目焦挺是哪裡來的?怎麼以前沒聽聞過?”
泰安州知州見任原敵不過焦挺,看著身邊的孔目、押司、巡檢、都頭們問道,如果焦挺是賊人他這就讓官軍去拿。
“倒是沒聽過這號人!”
眾吏搖頭,他們手上也有不少通緝令,但卻沒有焦挺這號人。
“可惡,這都是哪裡冒出來的,往年東嶽廟前獻跤可沒這麼多人!”
知州煩躁的說道,他打得好好的如意算盤就這麼沒了。
“知州相公,看這焦挺也就是個孤身江湖人物,相撲之術甚是了得,不如招攬了他,以後就讓他守擂!”
泰安州巡檢開口道,任原看樣子輸定了,既然這樣不如改為捧焦挺。
“隻怕這江湖人物野性難馴!”
知州皺眉說道。
“恩相看得起他,那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區區一個江湖人物還不感恩戴德?”
押司笑著開口道,江湖人物多半都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因為各種原因流落江湖,四處奔走,隻要稍微抬舉一下,給點好處,很容易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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