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回答道。
“哥哥,宋刑統卷二十一鬥訟律,【四門】律條十五並疏格敕條三中有有言諸鬥毆人者,笞四十;謂以手足擊人者。傷及以他物毆人者,杖六十;見血為傷。非手足者,其餘皆為他物,即兵不用刃亦是傷及拔發方寸以上,杖八十;若血從耳目出及內損吐血者各加二等。”
裴宣見孫磊看了過來,連忙抱拳說道,身為曾經的六案孔目對於刑律那是相當了解的。
“也就說二郎把那些潑皮打得吐血了?”
孫磊點了點頭道,他這才知道古代原來打架可以判罰這麼重,難怪牛二敢在大街上攔著楊誌撒潑耍賴,就是吃定了刑法重楊誌不敢動手,可沒想到楊誌一肚子火沒壓住。
“是的,武二郎武藝了得,幾下就把十幾個潑皮打倒在地,不過好在下手有分寸,沒有死人!”
朱富回答道。
“人也打了,判也判了,那這事不就算完了。”
孫磊又問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事了,武鬆看來是上次的事情有了教訓,知道下手輕一點。
“哥哥,那些潑皮背後的大戶不肯,硬是說武二郎傷人過重,要重判發配!”
朱富開口道。
“怎麼會如此,既然縣府已經定罪判罰,鬥訟雙方就該如此化解,不可再告!”
裴宣疑惑的問道。
“二郎和那大戶有什麼過節麼?非要這麼逼著二郎離開清河?”
孫磊皺眉問道,這裡麵似乎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小弟不知,按哥哥的吩咐我們並沒有和二郎有過多的接觸。”
朱富回答道,梁山是反賊聚集之地,而在大宋勾結反賊那是重罪。
“看樣子這事我不能不管了!”
孫磊想了想說道,雖然放著不管更符合他的“利益”,以武鬆的脾氣絕不會就這麼被人騷擾陷害,武鬆可不是林衝,再這麼下去武鬆非大開殺戒不可,而到了那時候武鬆走投無路就隻能上梁山。
可這不是孫磊要的,武鬆可是真心實意拜他這個哥哥,身為哥哥又怎麼能看著小弟遭難呢?這不是孫磊為人做事的準則,也不該是梁山的行事準則。
“哥哥,小弟這就去叫齊嘍囉,不日殺去清河縣!”
朱富開口道。
“不急,先看看情況,咱們這身份一出手二郎也就沒彆的選擇了,弄清情況再看怎麼動手。”
孫磊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武鬆怎麼想,梁山大軍冒然出手那就逼武鬆上山。
“哥哥,那我這就去打探具體消息。”
朱富明白孫磊的意思,改口道。
“嗯,你看著辦吧!”
孫磊同意道。
“哥哥,這武二郎是誰?”
裴宣疑惑的看向孫磊,武鬆的名號他沒有聽過,不過聽孫磊話裡關切之意應該是關係匪淺。
“二郎就是武鬆……”
孫磊笑著介紹了一下武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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