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放下挑子笑著說道,武鬆和潘金蓮是郎有情妾有意,隻是兩個人都憋著不知道說,他這個哥哥該推一把了。
“哥哥,怎麼又說這事了?”
武鬆一陣煩悶揮手就進了裡屋。
“男兒大丈夫娶妻生子不是很正常麼!”
武大郎追了進去說道,隻留的潘金蓮一個人在院裡一臉委屈,武鬆心裡始終沒有接納她。
泫然欲泣的潘金蓮就這麼委屈的站在門口,正巧街上一個頭戴花巾,身穿綾羅,手持紙扇,二十七八,一臉酒色的男子走過,好巧不巧這男子正好看見了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潘金蓮,這魂兒就被勾走了三分,此人正是陽穀縣人稱西門大郎的西門慶。
“這是誰的家?怎會有如此惹人憐愛的小娘子。”
西門慶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知覺得就向門口走了幾步。
潘金蓮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見一個浪蕩子弟走到門口,一臉淫邪的笑著看了過來,連忙把門關了,這街上的登徒子可是不少。
西門慶見門關了,一陣惋惜,轉身想走,但腦海裡還是那個惹人憐愛的小娘子。
“西門大官人,今日有新鮮的雪梨,要不要來幾個?”
就在西門慶失魂惋惜之時,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十五六的年紀,一身粗布衣服,手提一個竹籃,裡麵是一筐雪梨,正是街上賣水果的鄆哥。
“雪梨?來兩個吧!”
西門慶挑了兩個個頭大的,咬了一口果然是清甜可口。
“記賬上,改日一並給你!”
西門慶吃了那雪梨看著鄆哥道。
“大官人儘管吃,不妨事。”
鄆哥笑著說道,西門慶雖然名聲不好,但這給錢還是爽快的,平日裡那是自己的大主顧。
“這家裡住的是誰?怎得以前沒見過?”
西門慶借機問起了剛才那間院舍,他不常在街上閒逛,鄆哥這個走街串巷的小猴子肯定知道。
“這家?是剛從清河縣搬來的武大哥家!”
鄆哥笑著回答道。
“武大哥?哪個武大哥?”
西門慶似乎有些印象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就是縣衙前賣炊餅的武大啊,他那兄弟就是打虎的英雄縣衙都頭武二郎啊!”
鄆哥繼續說道,西門慶整日在縣衙活動,應該知道武二郎才是。
原來西門慶隻是陽穀縣一個破落戶財主,就在縣前開著個生藥鋪;從小也是一個奸詐的人,使得些好拳棒;近來暴發跡,專在縣裡管些公事,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滿縣人都饒讓他些個。
“原來是武都頭!”
西門慶這才想起了陽穀縣如今的風雲人物——武鬆,這位打虎英雄。隻是這武鬆一身傲氣,除了縣令誰的帳也不買
“是的,武都頭排行第二,是武大哥的嫡親弟弟。”
鄆城點有道。
“那他家怎麼還有一小娘子?”
西門慶繼續問道,這才是他想知道的重點。
“小娘子?哦,是那潘金蓮吧,聽武大哥說是有人送給武二郎的使女。”
鄆哥也不太清楚,這事還是他和武大郎一起擺攤時偶然聽武大郎說起的,聽得出那人身份還不一般,武大郎含含糊糊不願意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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