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宋江不自覺的就笑出了聲,為了這份功名,他想過很多辦法,甚至有過殺人放火受詔安的瘋狂想法,隻可惜那隻是個想法,落草再詔安風險很大,動靜小了朝廷不在乎,動靜大了朝廷會剿滅,必須有足夠的實力,動靜不大不小,讓朝廷剿不滅又不想管,這火候拿捏相當之難,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複。
如今能去州府任吏,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知府隻要不出過錯,肯花錢疏通,在東京尋個靠山,幾年之後就能再升,跟著知府的吏員自然也能雞犬升天。
宋江扔了拐杖,活動了下腰杆,皮外傷養了這些日子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如今被這喜事一衝,瞬間感覺好利索了。
“叫輛車,我要回家一趟。”
宋江對著小廝吩咐道,他說的家自然是宋家莊,馬上要去濟州府任職,新人報道自然少不了銀兩疏通鋪路,他的錢可都放在宋家莊。
“對了,還要去府衙一趟!”
宋江連忙又撿起了拐杖,押司隻是個吏員,但他離開總是要和縣令打聲招呼的,在閻婆惜的案子上,縣令可是偏袒了他的。
……
梁山。
孫磊正手持龍頭棍與魯智深交手,一番比鬥下來孫磊和魯智深都是大汗淋漓。
“這天氣太熱了!”
孫磊拿過布巾擦了擦汗水說道。
“這才哪到哪?這練武就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魯智深脫了上衣,露處一身花繡,拿過酒壇子就牛飲起來。
“掌握個度就行了,這要是中暑了有你受的。”
孫磊躺在椅子上說道,練武也不能蠻乾。
“武二郎和林教頭真是不夠義氣,有了妻室就忘了兄弟,也不來陪灑家練兩招!兄弟,你以後和那花小妹成婚,可不能忘了灑家。”
魯智深邊喝酒邊抱怨,前幾天武鬆和潘金蓮成親了,山寨著實熱鬨了一回,山上眾頭領圍著武鬆敬酒,武鬆大發神威,硬是喝到了十幾個。
“咱們兄弟誰和誰,怎麼會忘了你,要不這樣吧,我都給二郎找了,也給你也找個媳婦?”
孫磊笑著看著魯智深說道,林衝那是去練兵去了,武鬆去了鎮上看望武大郎,武大郎的炊餅店現在也是出了名了。可不是什麼重色輕友。
“胡說,灑家是出家人,怎能取妻,灑家是要一心向佛,修成正果的!”
魯智深一擺手直接回絕,從桌上拿過一本佛經就認真的看了起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念叨著。
“你煩不煩,不要念了,聽著頭都疼了,你再念我就走了!”
孫磊見魯智深又開始了連忙打斷,魯智深這一念經沒半個時辰都不帶停的,“嗡嗡嗡”的簡直比緊箍咒還惹人煩。
“灑家是僧人,自然要念經!”
魯智深停下,喝了酒潤了潤嗓子,這才開口道。
“魯大師,你還記得麼,五台山的時候,你喝酒、打人、差點把文殊院拆了?你當初要有這自律,估計現在也是文殊院的大師父了。”
孫磊看著魯智深說道。
“那些寺廟裡管得太嚴,灑家不習慣,還是這裡好!”
魯智深又喝了口酒,翻看著手裡的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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